二郎麵上滿是不解,像是不明白一向正義的三叔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了冷心腸的話,隻能眼睜睜見著那幾個難民圍著老者嘲諷嬉笑,萬幸的是他們確實沒動手傷人,隻是隨手打砸了攤子。

看著幾個難民往城外走去,二郎這才起身去幫那名老者收拾落地的竹編,在他止不住的道謝聲中留下轉身而去的背影。

待回到茶棚時,二郎還偷摸瞅了許福全好幾眼。

“行了,你不就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去找城門那些人幫忙嗎?”

“三叔這麼做自有三叔的用意,我雖然不明白,不......理解,但也不會質疑三叔說出的話。”

看著二郎擰巴的樣子,許福全心裡很清楚這小子是在埋怨他呢。

“你說說你,都要十七的人了,日日在食肆這樣人多眼雜的地方乾活,怎麼就沒學著長點眼力見呢?”

聽出許福全語氣裡的嫌棄,二郎一下子就老實了,先前的那幾絲埋怨早就被他扔在腦後。

“求三叔指點!”

“你之前又不是沒來過城門附近,能不清楚這周邊的攤子有多少嗎?”

說起來也是,這周邊沒有攤位費,所以一般會有不少舍不得給攤位費的周邊村民過來搶地方,按理說現在才剛傍晚,天色還亮堂,收攤的不應該隻有那兩三個人。

見二郎若有所思,許福全接著道:“一來是這周邊攤子最近少了好些,說明大部分村民都受到了難民的影響。

二來就是茶攤的嬸子,她剛剛給我們端茶的時候都那麼碎嘴,怎麼難民砸攤的時候她就沒聲兒了?人家砸的又不是她的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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