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來到議事廳,江文霖都沒時間拍一拍肩上和頭上的雪,立馬就走到許福全麵前,給許福全都嚇了一跳。
他還在心裡嘀咕,咋縣令就這麼急匆匆的過來了,頭上肩上都打濕了,難不成這偌大的寧府,就沒個下人給縣令大人撐個傘嗎?
“草民拜見縣令大人。”許福全不甚熟練地行了禮。
“行了行了,彆糾結這些虛禮了,趕緊說說你先前聽到的事情。”
江文霖恢複了些許從容,在外人麵前他一向裝慣了,就算再怎麼頭腦風暴也會下意識控製自己的表情。
“大人,草民今夜是來報案的,因為凶徒實在過分,草民心中氣憤,這才借用了寧夫人的令牌先行報案,請大人原諒則個。”
此言一出,江文霖忍不住有些怔愣,“你來......就隻是為了報案??”
傳話的人不是說抓到了一夥對縣城不利的人,他們還在暗中謀劃了什麼計劃嗎?怎麼這許福全倒像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難不成是有人誤傳?
江文霖忍不住陰謀論了一下,難不成這府裡還有沒清出去的人,所以才誤傳消息引他過來?
一想到這裡,江文霖麵色一僵,正準備轉身離開回夫人那兒去的時候,就聽見許福全開口說道:
“真要說的話,其實也不隻是報案,我確實在城外聽到了一夥人說要謀劃什麼,但是他們啥都沒說清楚,就說什麼年關將至,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