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被打掉,青年流浪漢失去了將報仇的機會,他看著黑夜中如修羅般的盛青則,眼底又驚又懼,再一瞟他手裡泛著冷光的長劍,整個人被嚇得半瘋半癲。

“嗬嗬......還說你不是來會情郎的,情郎這不就來了?”青年流浪漢瘋癲一笑,大吼出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女人全都水性楊花,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閉嘴!我都說了我沒有!”性命得到保障,菊丫當即膽就肥了,立馬掙紮著起來想踹那流浪漢幾腳。

“嘶——好痛。”

誰料剛起身就痛呼一聲,再度跌倒在盛青則懷裡。

盛青則下意識將她抱得死緊,眼神往她腳踝瞟,“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說完又發現菊丫身上棉衣領口還是敞開的,借著一旁氣死風燈微弱的光,他還能看見她雪白細嫩的脖頸。

這些本不該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的,盛青則默默移開了眼睛。

是了,剛剛有人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那人肮臟的手觸碰到菊丫,盛青則就想刀人,本來他不想在菊丫麵前見血的,但現在他忍不了了。

“誒誒誒,這位壯士,你要乾什麼?”

盛青則被菊丫這一聲“壯士”驚的手一抖,差點連劍都握緊。

“殺人,他們剛剛扒你的衣服!”

“誒,不是,壯士,你彆衝動啊,可千萬彆為了我惹上人命官司!而且那人也沒扒掉我衣服,他就隻扯了我的鬥篷,我很機靈的,他們都沒能動我。”

菊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這個陌生人說這麼多,但是總覺得他身上有種讓她熟悉的味道,莫名地就親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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