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趴在床上,又昏昏沉沉的,自己這藥要怎麼喂?

用灌得肯定不行,估計能直接全灑在床鋪上,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也不見得能起作用,畢竟她不覺得自己能輕易把盛青則的嘴撬開。

不過這事兒也沒讓她煩心太久,沒一會兒盛青則就悠悠轉醒,睜眼看了好一會兒菊丫才回過神,然後略微有些害羞地偏過腦袋。

真的是菊丫,原來自己不是在做夢啊......

而且自己現在躺的是菊丫的床嗎?應該是被......不然為什麼能從被褥裡聞到熟悉的香味。

但很快,盛青則就反應過來,自己皮膚貼著被褥的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想到這裡,他立馬在被褥裡伸手摸了摸,原來不是做夢,他身上的外衣就被脫掉了,就連裡衣也沒留,渾身上下隻有一條褻褲!

一想到自己剛剛隻著褻褲的不雅模樣可能被菊丫看見了,盛青則就像個燒水壺似的,臉頰燙燙的還蔓延到了耳根。

菊丫本來想喊人轉過來自己喝藥的,但是一見他這轉頭害羞的模樣,心底就起了要捉弄他的小心思。

嘖嘖嘖,這古代好些男人臉皮就是薄,都還沒對他做什麼呢,隨便腦補一點就羞成這樣,耳根紅的很恨不能去比肩動物園的猴屁股。

特彆是盛青則這樣純情的小哥,真是不自覺的就修了一身好男德。好好好,男德好啊。

模擬了一下床上的角度,確認盛青則那個方向看不到榻上的四郎後,菊丫便開始了套路。

“青則小哥,不轉過來喝藥嗎?你傷的有些嚴重,傷口有些發炎,再加上冷風吹久了,一下子就感染了風寒。

不過不要緊,已經幫你擦過身上的汗漬也換過紗布了,裡頭裹著的藥膏沒給你換,因為看起來質量好像比我家裡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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