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全一過來就見李淑蘭坐外麵愁眉苦臉,好不容易解決了鄭牙人那樁心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呢這邊像是又出狀況了。

“就安興那孩子的傷口過了藥效,現在疼的很,我剛剛進去看他,給他買了點清淡的飲食,可他還是吃不下,疼的腦門都冒汗了。”

“而且我問他他還一直不吭聲,一直說自己受得住,你說那麼多傷口在身上,又長又深的,疼不疼我能看不出來嗎,偏生這孩子還這麼懂事,寧願忍著也不讓人擔心。”

這傷是為許福全他們受的,所以李淑蘭一直很過意不去,連店裡生意都不管了,就想著來這邊照顧照顧人。

章鏢頭傷的不重可以自己照顧自己,而且他也沒想過要讓李淑蘭照顧他手下的傷患。

但是李淑蘭脾氣拗啊,她不僅不聽章壯虎的,還一大早就去對門食肆叫了兩份雞湯飯過來,專門一口一口地喂著陳安興吃,照顧他吃完就去後院找藥童熬藥,恨不得什麼都親力親為。

許福全也不想自己媳婦這麼累,他知道自家媳婦是心裡愧疚得很,昨晚上看人小夥子一直飆血給嚇得不行,隻要一想到人家流那麼多血都是為了他們,她心裡就難受。

但是一直這麼著也不是辦法,畢竟人陳安興也是個大小夥子了,正是愛麵子的時候,自家媳婦就算是為了報恩守在那兒他估計也很難適應。

“安興的傷口有那麼深,痛肯定是會痛的,但是也幸好是冬天,傷口沒那麼容易發炎,要是換做夏天,一動一身汗那才叫不利於養傷。”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咱們就再讓張大夫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想點法子止止痛什麼的。

還有,這醫館的診室是臨時的吧?剛剛聽藥童閒話說這個診室最多隻能住兩天應急,多了就不行了,所以咱們今兒最好就把人帶走換個地方養傷。”

李淑蘭也知道這個,她今早剛來的時候藥童就告訴她了,她當時也答應了,在外頭坐著也是想等許福全來了跟他說一聲。

她也知道陳安興不習慣她在邊上守著,所以才坐門口的,這些她心裡都明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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