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仲宮,皺著眉頭捏著自己下巴,故作一副深沉樣,對身後的昔酥等人說道:“這個嘛……值是值點錢,可是……它,你們根本就沒辦法拿下來。”
汝慕言,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是真的假的?”
夜憐曦,隨後也站出來,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語氣對其問道:“嗯嗯,你不會是騙著我們吧?這明明就掛在上麵,怎麼就拿不下來啦?快點說!”
“這畫……”
昔酥,看向趙仲宮,淺笑的著將他打斷,似笑非笑的看向畫上,冷靜的解說道:“你們都別問他了,這個畫就算我們拿下來了,未必能拿的出去,你們可都別被他兩三句的就叼起脾氣來,這幅畫是有機關的,我們要是把它拿下來,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恐怕隻有他清楚。”說到最後指向趙仲宮,語氣雖然有一些淩厲,可笑容卻是非常甜美。
自家閨中姐妹的話,她還是相信的,於是便釋放出了皇家公主的威嚴,霸氣外漏的看向趙仲宮,換掉以前直爽好說話的模樣,板著臉嚴肅的質問道:“嗯?趙…仲…宮!我們都需要聽你解釋解釋。”
“我我我,真討厭,人家跳到河裡都說不清楚了,人家本來想說這話確實不能拿下來的,如若拿下來會觸碰到機關,人家是有勸你們的,誰知道?你們越勸越要上前。”
嗬嗬嗬嗬!
昔酥樂了,一把將其的手抬了起來,所呈現在他掌心上的一朵屍魔花,上麵還有淡淡的紫色花香氣飄起。
“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這花呀,不僅能夠讓人陷入幻覺,還可以使人的情緒變動,這一點學醫的都知道,雖然不知你是學哪塊,但你別告訴我,你隻是傻乎乎地覺得這朵花好看,放在自己頭像做裝飾的。”
昔酥,雖然笑得讓人感覺不到她在生氣,可是,渾身的氣場或許是某人心虛吧,趙仲宮,心虛得不知眼神放哪裡好。
汝慕言與夜憐曦,臉懵圈過後就板著臉,沒想到這個家夥這麼陰險狡詐,屍魔花的威力他們可是見識到了,有種自己被當豬一樣耍,兩個人的表情生氣都一模一樣的。
昔酥,笑著安撫一會兒夜憐曦,便對身後的趙仲宮說道:“好了,我希望你,別總把別人當傻瓜,收起你所有的爪牙,至於你身上其他的東西,自己自覺點吧,畢竟怎麼說你也是公的,我呀,給你點麵子,自己解決掉。”說完了,便跟沒事人一樣研究起了畫,按照古人的習慣,總會喜歡把機關複製在某種地方上。
趙仲宮,欲哭無淚的看向昔酥,可是這會兒的他已經被汝慕言,給拎出院子外,去處理他身上藏起來的惡搞東西。
“小昔子,這個家夥,我們帶在身上實屬危險,我們要不要解決了他?”夜憐曦的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並不代表她心裡很壞,隻不過從小生活環境習慣。
“不用,這家夥心不壞,隻是喜歡搞惡作劇,我們沒必要濫殺無辜,況且,他也沒有要對付我們的意思,隻是喜歡搞惡作劇,幾句話嚇嚇唬他就行了。”
而昔酥,她自然了解夜憐曦,所以她才沒有開啟唐僧說教模式。
趙仲宮,尷尬地對其回個笑容,而昔酥與夜憐曦,卻突然走進了畫後麵的門,趙仲宮,不明白她們為什麼突然這麼笑,一臉迷茫不清。
等她們兩個人再次出來時,一人扶著一個人出來,趙仲宮,嚇得偷偷的吞咽口水,奢青龍,伸手從昔酥的肩膀將香顧倩,給弄了下來,用手探了探鼻子。
而古悅兒,睡得香甜的靠在夜憐曦肩膀上,因為她人小體輕,這會兒是被夜憐曦背在自己的背上,昔酥,見人都找到了,心裡麵偷偷的鬆了口氣。
汝慕言,將趙仲宮,往前推了兩步,微笑著對其講道:“兄弟,謝謝了,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這幾個什麼?我這位好兄弟還有這個小丫頭,給弄醒呢?”
“快點!”
夜憐曦,說什麼也是一個公主,讓她背一個人還真的是渾身不自在,畢竟她們生活環境,可沒有人像她這樣的。
趙仲宮,這會兒他到沒有猶豫了,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瓶子,從裡麵倒出兩顆紅色小丸子,先是遞給昔酥,讓昔酥檢查這個藥是否有毒。
昔酥,裡裡外外的將其看了一遍,檢查好一會兒,這才放心的給香顧倩與古悅兒服用,奢青龍接下了昔酥,交給自己的藥給香顧倩吃,她手上的另顆藥送入古悅兒口中。
時間慢慢的流走了,香顧倩與古悅兒,她們兩人的表情,都出現了一些要醒過來的神色,好像隨時都能睜開眼睛。
呃~咳咳咳!
咳咳咳……
香顧倩與古悅兒,就跟憋了好久的氣似的,猛的一下睜開雙眼,就是深深吸口氣之後就咳起來,咳著,咳著咳著便從嘴裡麵咳出,兩張新鮮毫無折扣的紫色花瓣。
夜憐曦與奢青龍,兩兄妹都被那個惡臭的氣給熏到了,因為,他們兩人吐出來的東西都非常臭,夜憐曦與她的哥哥,兩人的忍耐性還挺強的,雖然被熏得臭臭的,但卻沒有發作。
香顧倩,他的身體比較弱一些,既使是醒過來了,渾身還是軟塌塌的。
古悅兒,睜開雙眼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昔酥,一把從某人的背上掙脫下來,撲向自己準師傅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