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酥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瞬間認真起來,單腳用力的跺,躺在地上的匕首被一種力量給彈了起來,剛好彈到她手上,昔酥,舉著手中的武器,用一種快如魔鬼般的速度衝了上前。
兩道影子快到看不清誰的身影,很快她們兩便纏在了一起,兩人的武功都是半斤八兩,短時間內還看不出誰更厲害。
而昔酥,她用了花式微淺的偷襲,她被劃了一刀手臂,這下就認真起來了,想來對方就是個炸藥包子,講什麼破道理,直接乾一頓。
兩道影子在空中交錯,一時半會兒,兩人都還在處於激烈的戰鬥,昔酥所有會的技能,紅衣女子也都會,畢竟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再怎麼打也都是會兩敗俱傷收場。
於是在最艱難的時候,兩道紅影互相碰撞在一起,碰了一聲巨響,兩個人分彆被彈到身後了,兩人都分彆吐了口血。
兩股力量把整個空間給震動了,而紅衣女子越戰越勇的性格,即使受傷了,她還想爬起來繼續打,暗紅色的眼瞳,閃動濃烈的嗜血地光芒。
趴在地上的紅衣女子,跟她頂著同樣的臉,看的她尷尬症都犯了,尤其是,對方本來就和自己是同一個人,這下都不隻是尷尬那麼簡單了。
手指借著擦血的時候,偷偷的吞咽了讓她滿血複活的藥丸,好在另一個自己,估計是覺得自己太弱雞了,彆說沒看見,就算看見了也懶得理會。
藥丸一入口即融化,渾身上下的傷口都立馬消痛了不少,立馬原地複活,昔酥她覺得,自己現在還可以在和十隻大象打一架。
紅衣女子,撿起地上的匕首,氣凶凶地衝向她而來,昔酥,故作很疲勞的拿起匕首,她已經想也想清楚了,對方除了空間沒有之外;似乎她以前所有的招式她都會,那麼她隻能,用相反的招式,來對付另外一個自己,打敗自己,才能戰勝自己。
用相反的招式來對付自己,這麼厲害的境界談何容易呢?被自己揍幾掌,過程是在所難免的,昔酥,即使是百般不願意,這時候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匕首在她的臉劃過,疼痛一直提醒著她的神經,咬著牙緊握著手中的匕首,一個回馬槍,刺向了紅衣女子的肩膀,紅衣女子,還未有反應過來,她已經中招了。
啊啊!啊~!紅衣女子也是怕疼的主,紅衣女子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斷了一根了,抱著自己的肩膀,血淋淋的血染紅她的手,滿不可置信的看向昔酥,她不明白到底哪裡出錯了。
呼~!終於達到自己的目的,昔酥,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無奈的苦笑,每個厲害的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呢,以前打死都不換左手的人,現在硬生生的換成右手了。
而紅衣女子的手,已經是徹底抬不起來了,同時也失去了她的戰鬥力,以前的她習慣用左手攻擊人,這可不是什麼好的習慣,很容易就成了自己的弱點與她的缺點。
紅衣女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自己手臂,哭喊著說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以前的你那麼懶,打死都不換另外一邊手的,今日怎麼這般厲害?”說到最後滿眼淩厲的看向昔酥,她的雙目充滿了不甘的神色,她真的不甘心就這麼輸掉了。
昔酥,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好心虛,努力擺平了心態,眼神放到遠處,對其說道:“呃……我以前確實非常的懶,可並不代表,我不會真的不換另外一隻手,習慣另外一隻手。”
再次扭頭時,隻見她那不服輸的表情,昔酥,無奈再次講道:“師傅常說,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毛病,我現在已經懂了,如今你明白了嗎?我的另外一個我,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為何要體內訌呢?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們本就該要堅強下去,而不是自取滅亡。”
紅衣女子,黯然的低下頭來,一聽到師傅,她渾身的刺立馬收起,變成了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子,腦袋微微低頭小聲說道:“我……我我,我認輸了。”
昔酥,微微的鬆了口氣笑著點頭,不用再和自己再打下去了,她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了。
紅衣女子一說認輸,她就化成一道紅光,跑向了她的眉心而去,陌凰花又再一次在她眉心乍現,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你隻有三個魂魄在,本已經是個將死之人,好在師傅的幫忙,勉強讓你活的久一些,希望你這個弱雞趕緊找到其他魂魄吧,不然在你20歲之後就會死翹翹的。”
昔酥一聽,這下終於想起來了,上輩子師傅跟她說的所有話,人有七情六欲,她隻剩下兩魂,她的鬼醫師傅,用了秘術才將她小命留下,隻剩下兩魄的昔酥,也活不過25歲。
用紅包買親人的壽命,本來就是一種非常可惡,損陰德的一種邪術,也就是不知他們爺爺從哪裡學來的,每年都給她紅包。
隻要高興就會給她紅包,她的壽命突然少了一大截,她的幾個魂魄都自己跑出來了,魂魄越少她就焉焉一息,時日自然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