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憐曦,摸了一把她的腰間,感覺不到有什麼問題,然後又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腰,同樣可憐兮兮的說道:“我的腰也好疼的,看看這裡,這裡都腫了。”
咳咳咳!其他人都尷尬的彆過臉去,畢竟男男女女授受不親,大家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古悅兒,被這個咳嗽聲給驚醒了,連忙衝了上前。
“師傅,師傅,人家好高興啊!”
古悅兒,興奮地飛上前,其他人確定昔酥,已經恢複原來的她,大家也都鬆了口氣,千萬不要再整什麼幺蛾子,不然的話,他們隨時都要掛掉了。
看到古悅兒,昔酥,對回了一個甜寵的笑容,隨後扭頭看向奢青龍,嚴厲的質問道:“奢青龍,你剛剛差點把我腰摔斷了,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奢青龍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愣,低頭想了想沉默不作聲,眼眸中閃過一絲尷尬,最後才對昔酥說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已經站穩了,哪成想……害了你摔倒。”說完了之後扭頭彆過臉去,嘴角偷偷的向上揚,腦海裡想起剛剛的一幕,原諒他,忍不住偷笑了。
“師傅,您沒事吧?”古悅兒,又對其問道。
昔酥,歉意的看向古悅兒,對其講道:“對不起啊,是我不好,不該帶你來這個地方,總是讓你不停犯險,我還沒有好好的保護你!真是萬萬不該。”
古悅兒,立即搖頭如撥浪鼓般,拋開她是一心想要學習古一之外,就按照自己這個性格,她也會性甘情願跟他們來的,更何況現在她有不一樣的心思了,不過因為害羞,不好意思跟昔酥說。
“師傅,人家難得出來曆練,碰到這麼好玩的事情,那可真的是非常難得的,人家又怎麼可能會怪師傅呢?”說到最後,兩邊臉蛋上飄起了紅暈。
站在旁邊尷尬的奢青龍,那雙無處安放的手,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上前道歉,畢竟,對方挺得自己心的,真心不希望她難受。
“七哥,你的劍法又進步了!”汝慕言,興衝衝跑了上前,指了指他手中的長劍說道。
香顧倩,捂著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走上前,剛剛的打鬥中受了一些傷,再加上奢青龍,舉著長劍與壞昔酥對抗的時候,又受到了內傷。
咳咳咳!鼻子敏感的聞到血腥味,展開手掌的時候,看到手心上的血刺紅了他的眼,心裡邊的酸氣,立馬就擴散整個人。
昔酥,鼻子在空中嗅了嗅幾下,最後皺著眉頭,對著眾人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我都有看到,可是,我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不過,因禍得福,我得到了最重要的東西,剛剛失控的事情,在這裡我向大家道歉。”說完歉意的對大家低頭,誠意十足的向大家低著頭。
“沒有的師傅,我很喜歡這樣的經曆。”古悅兒,仰頭看了看身後的人,雙手捂著臉害羞地說道。
“悅兒說得沒錯!”夜憐曦,興奮的拍了她的肩膀,笑著對眾人比劃道:“像我們這樣的女子,能經曆這麼刺激的事情,有哪個女子由我們這般幸運?從自打懂事起,哪一個不是出嫁前或者是出嫁後,老師在自己的後院中?所以說啊,我們很幸運。”
這麼一想,她們一生都是這樣過的,出嫁之前聽父親的話,出嫁之後就要聽夫君的話,被各種女戒女德施壓著,絲毫沒有女性的保護權。
昔酥,想了想不禁懷念上輩子,無憂無慮的女性自由權,雖然還是會有些沒辦法全部放開手腳,可怎麼也比這年代好多了。
怎麼想著,便著她們倆仁說道:“在不久的未來,我們女子也會有尊嚴,也可以上學堂學習,也可以出門掙錢養家,更加可以活出屬於我們女子的尊嚴,即使一個人單身著,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夜憐曦與古悅兒,倆人麵麵相覷,在她們看來昔酥,說的太異想天開了,不過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太誘惑人了。
“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女子相夫教子,未出嫁就聽父母的,出嫁便從夫,哪有女子外出拋投露麵的?哪個女子要敢這樣子,出門隨便一個吐了口沫子,都能搶你們淹死。”
汝慕言,站在一邊,不甘寂寞的站出來,忍不住對這三個姑娘,潑一盆大冷水。
“汝慕言,有你這樣看不起我們女子的嗎?”夜憐曦,這下不高興了,猛的一下站起來質問道。
汝慕言,故作沒聽見沒聽懂的笑了笑,這個問題,他能儘量裝啞巴就裝啞巴,裝啞巴是最明智的選擇。
“你們都彆吵了,我看到另一出口了!”香顧倩,在不遠處的地方對眾人招呼道。
夜憐曦,一把將兩人撈起,左擁右抱的勾肩搭背與昔酥,古悅兒三人一起走,奢青龍與汝慕言,兩人一起走最後的。
玉棺材旁邊有個門,如若不仔細檢查一下,他們都是看不到的,細心的香顧倩,也是無意中看到的,隻不過彎腰咳嗽一下就看到了。
昔酥,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長裙,是一條複雜又繁瑣的紅色齊胸襦長裙,之前穿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現在穿的這一身衣服,用手摸上去料子挺名貴的。
夜憐曦,看了昔酥一眼,便對其說道:“你穿的這身裙子像公主一樣,不過這個衣服,太邪門了,你一穿這衣服就變了一個人似的,隻是你穿衣服的速度,要不要那麼快?”
昔酥,聽了他的話,心裡咯噔的一響,我身上穿的衣服難道大有來頭嘛?怎麼穿個衣服都這麼麻煩?不過我最有興趣的,是從古墓裡拿出來的衣服值不值錢?一想到錢這個字,某人就財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