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閉著眼睛感受的兩人,突然一同睜開雙眼,異口同聲地說道:“大家小心,前麵是食人花!”他們兩人默契十足的,連語氣都一模一樣,看著他們一愣一愣的。
汝慕言,他不比夜憐曦小白,相反他見識的還比較多,尤其是食人花這種東西,他還是聽說過的,咋一聽到食人花,他立馬緊張的問道:“你你們說食人花?我以前是在我老子書房裡見過,見過此物的畫像,此物異常的歹徒,與凶猛獸一樣食肉。”
夜憐曦,剛開始還迷茫,一聽到它跟野獸一樣會吃肉,她整個人立馬不淡定起來了,急忙的問道:“啊?它們會吃人?那我們怎麼辦呐?”
昔酥,聽到她的叫聲,扭過頭去時,居然發現她哭了,連忙慌張地安慰道:“估計它們現在還在沉睡,隻要沒有聞到血腥味,更加沒有聽到動靜,它們應該就不會吃了我們的,憐曦姐姐儘管放心好了。”
“噗哈哈哈,你膽子也太小了吧?居然哭起來了。”汝慕言反倒不安慰她,反而嘲笑她一頓,氣憤的夜憐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氣憤地盯著他看。
昔酥,頓時不樂意了,微微氣憤地對其說道:“柿子妖,你就不要逗她生氣了,我們女孩子害怕恐怖的東西還不允許呀?就比如你這個大男人居然害怕……”
嗚嗚嗚嗚?昔酥,用憤怒的眼睛瞪著他,表示他快點放手,她話還沒說完呢,汝慕言慌張的捂住了她的嘴,於是乾巴巴的地笑著。
“他害怕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奢青龍的冷漠,與夜憐曦的好奇,汝慕言儘量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尤其是奢青龍,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敵人一樣,估計自己沒發現,自己的情緒過度了。
昔酥,像個沒事人一樣,笑著說答:“他拿了寶貝……給我做了封口費,我可是守信用的人,絕對不會說出來,剛剛那隻是嚇唬他而已,我並沒打算說出來,誰讓他欺負憐曦姐姐呢?”
夜憐曦,既興奮又好奇的說道:“真仗義。”
她倆人確實高興了,可苦了他,這會兒欲哭無淚的說道:“嗬嗬,確實夠仗義的了,可憐我的寶貝呀!你在哪裡呀?我好想你呀。”
“那我們怎麼過去啊?直接走過去是不可能的,我們的溜過去,溜冰似的溜過去。”
夜憐曦,仿佛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興奮地對其問道:“溜冰溜什麼冰?像是我們那種冰塊嗎?”
你們再等我一會兒,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說著又往回走了去神神秘秘的找東西,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堆木板,興高采烈的跑回來。
在他們疑惑的眼神下,不慌不忙不亂的昔酥,溫和的一笑,指了指腳下的木板說道:“等一會兒,我們就踩著這個溜過去,這沼澤地雖然不可以使人站在上麵,不過它就是個軟硬不吃的家夥,我們使用這個滑過去就行了。”
昔酥眼角微微的掃到了一朵食人花,不確定的扭頭再看一眼,立馬嚇到了,連忙跟大家說道:“小心點,它們都會動……還會移動自己這會兒已經移動過來了,大家都要小心點,彆被它咬到了。”
隻可惜他們這裡的聲音有點大,原本在沉睡的食人花開始挪動了位置,開始慢慢地向他們爬過去,要不是因為他們兩人,一直有注意它們的動態,估計還會真的中招。
夜憐曦,已經本能地抽出了她的鞭子,鞭子上的每一個倒刺勾,都與它們的主人一樣,每一個鋒利的到刺鉤,都冒著冰冷的殺氣。
汝慕言,雙手舉著他們的行李,東看看西看看,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
叉手交叉於麵前,而寒冷的匕首抵在,她右邊的手臂上,這個時候眼皮中微微的睜開,這一刹間殺神昔酥上線了,她淩厲的目光,看向那些會走動的植物。
奢青龍,側目看向昔酥,見她狀態滿滿的也就放心了,手上也加緊了幾分,劍柄上的那一道道寒冰殺氣也上邊冒著。
等它們靠近的時候,那些大紅花朵突然變了另外一個樣子,居然露出那血盆大口,對著看上去非常不好惹的奢青龍與昔酥,衝著他們就要咬過去。
兩人好笑的微微側目對視一眼,兩人的默契十足的運用腳下的木板,腳尖輕輕的踢一下木板,木板很快的飛向沼澤地麵上。
兩人縱身一躍,在空中翻滾一圈之後,優雅的落在木板上,像溜冰一樣在上麵溜起來,當他們路過食人花之前,一刀一劍的砍下,一片又一片的綠葉被砍了下來。
那一朵朵張得血盆大口的花朵,妖豔的顏色卻充滿了危險,它們都狂怒的驅動自己的根部,追在這兩個罪魁禍首的身後。
那濃烈的臭味越來越重了,於是她作死的低頭一看,果然看到沼澤地下埋下不少枯骨,屬於那種還未有消化完的,被遺棄的那種枯骨。
昔酥,一巴掌甩到自己臉上,一臉痛苦地說道:“呃,我簡直是太作死了。”她就這麼點的空檔,跟在她旁邊的食人花,借此機會,張大它那血盆大口,飛的向她咬去。
奢青龍,微微的掃了一眼,頓時嚇得他一把將其拉到自己身邊,之後他不敢停下來,加快的滑向對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