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彆的宴席還有很多熟人的身影的,比如種茗,比如林業,再比如黃奇。
種茗見到汝慕言和奢青龍之後,還是跟以前一樣,微笑點頭示意。
一直給汝慕言的心理造成壓力的林業也照常向奢青龍和汝慕言翻了好幾個白眼,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黃奇隻是掃了一眼奢青龍就離開把視線轉向了彆的地方,生怕奢青龍發現了自己的存在一樣,他還把頭縮了縮。
淩玉檀一進屋就看見了沒有按照安排坐下而是跟汝慕言坐的很近的桑花,他還好奇的看了奢青龍一眼呢。
但是奢青龍沒有給他什麼眼神暗示什麼的,隻是衝他挑了挑眉。
等所有人都入座之後,淩玉檀公事公辦的說了幾句:“這次桑花公主代表北莽來我南朝做客,朕沒有好好的儘到地主之誼,反而是讓公主的腿受傷了。一會朕自罰三杯,權當是致歉!”
桑花忙說道:“這是桑花自己沒小心摔壞了腿,怎麼能怪到陛下身上。這次桑花來到南朝可是很開心的,不僅看到了好久不見的青龍哥哥,還結實了慕慕姐。桑花有時間還要再來呢!”
淩玉檀聽到這笑著說到:“桑花要來我們南朝當然隨時歡迎,北莽和南朝友誼長存!”
這一句話一落音,所有人都立刻舉起了杯跟著淩玉檀一飲而儘。
給桑花等人的送行宴會就這樣開始了,桑花這次對汝慕言一點敵意沒有不說,還像個孩子一樣跟汝慕言說哪個菜她要吃讓汝慕言幫忙。
汝慕言也全程笑嗬嗬的跟桑花聊天,兩個人還一起喝了兩杯皇宮裡特製的果子酒。
奢青龍和卓格兩個人看著這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相視一笑。
卓格因為汝慕言的囑咐所以沒有喝酒,他以茶代酒也跟奢青龍喝了一杯。
罕爾塔照例隻悶頭一個勁的吃東西。
奢青龍也隻是任她凶著自己,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她一副裝狠的樣子,還是勾了勾嘴角。
“你這身上是什麼味?好熟悉,啊!我的香水!我的香水你是不是都要給我噴光了啊?”汝慕言質問道。
“沒辦法啊!你又不嫁給我,我這一腔愛意你不接受,我就隻能多噴點你的香水一解相思之苦了啊!”奢青龍知道汝慕言現在處於一種暈乎乎的狀態,腦子裡是亂哄哄的,所以他就胡亂找了些理由。
果然,汝慕言光是想奢青龍的這句話就想了好久。
雖然到底沒有弄明白噴香水和奢青龍想娶自己之間有什麼必然聯係,但是汝慕言就是覺得奢青龍說的對。
於是汝慕言懷著一種愧疚的感覺,一路上再也沒有作妖,反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奢青龍的懷裡。
但是手還抓著人家的手,一直沒撒開。
果子酒的後勁很大,這個是汝慕言領教過的,但是她喝的時候腦子裡一點概念都沒有。
從皇宮到王爺府,這一路上的時間,正好就讓汝慕言把果子酒的後勁激發出來。
馬車停在門口之後,汝慕言起身想要下馬車,結果剛起來腿就軟了,整個人一下子就把要起來的奢青龍又給壓倒了。
“雖然我對你投懷送抱很開心,但是你也得提前告訴我一聲啊!這突然來這一下子也就是我的骨頭結實啊,要不然估計跟桑花一樣,得折!”
奢青龍趕緊把汝慕言扶起來,一邊摻著她還一邊在旁邊打趣到。
汝慕言現在隻想快點回到冬暖夏涼閣,然後倒在床上睡覺。對於奢青龍打趣她的話,她也隻是哼哼了兩聲。
奢青龍看汝慕言一副站不穩的樣子之後把她抱起來,然後帶回冬暖夏涼閣。
屋子裡,小鈴鐺已經把水都打好了。
奢青龍換好衣服之後就直接把汝慕言的外衣扒下來讓她穿著裡衫躺在床上。
一塊玉佩吸引了他的視線,那是汝慕言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佩。
玉佩的成色不是特彆好,顏色有些發墨綠色,上麵刻著一些看不懂的花紋和紋理
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這塊玉佩上麵有一道很長的裂紋,從係著繩的位置一直裂到最下麵,但是看起來還是很結實的樣子。
奢青龍隻是下意識的看了這塊玉佩一會,但是玉佩像是有靈性一般,竟然發出了微弱的光。
奢青龍鬼使神差的把手摸向了玉佩,很溫暖的感覺。
“慕言也真是不會好好保護玉佩,都弄裂了。”奢青龍把玉佩幫汝慕言放回到了她的衣服領子裡麵。
走到水盆那裡認命的洗手巾然後給汝慕言擦臉。
把汝慕言從頭到腳都收拾乾淨了之後,他才上床抱著自己的“小祖宗”睡覺。
第二天汝慕言迷迷糊糊的就被奢青龍拽起來了。
在奢青龍的一陣又是套衣服又是穿鞋的忙之後,汝慕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已經坐在椅子上,麵前是梳妝台而身後已經從奢青龍變成了小鈴鐺,此刻小鈴鐺正在施展自己的才華把汝慕言的頭發弄的好好的。
汝慕言閉了一會眼睛的功夫,等汝慕言再把眼睛睜開的時候她已經被小鈴鐺畫好了妝。
奢青龍拽著她就人拖上了馬車,直奔城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