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貧嘴,要過來就快點過來,我一個人都寂寞如雪了。”聽說他們三個要過來,白玲玲立馬來精神了,她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站到了窗戶邊。
醫院裡的夜景,靜地可怕。
估計公司裡的同事們也看到了,明天她都能想象出他們是怎麼議論她的,男的驚訝,女的嫉妒。等她一進門就是各種冷嘲熱諷,要不請假算了,反正最近工作不怎麼忙。
汝慕言糾結的時候,奢青龍拉開了浴室的門,他穿著白色的浴袍,領頭有點開,水珠正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滴。
“眉頭皺這麼深,小心長皺紋了。”他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滴朝她走來,走路間還有點走秀的感覺。
她想起他在記者會上說的東西,心裡一甜。
“烏鴉嘴。”汝慕言呸了一聲,起身去櫃子裡拿了吹風機,爬上床後示意他坐下。
他在床沿邊上坐下,任由她給他吹頭發。“今天這麼好?”
“你這麼犯賤的麼,對你好還不行?”汝慕言抓著奢青龍的頭發輕輕吹著,他的頭發很軟,和他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
對於汝慕言難得的服務,奢青龍很是享受,他閉著眼,哼起了最新的流行歌。她的指尖很軟,很柔,觸摸在頭皮上,引起一陣酥麻。
他的頭發不比她,她要吹一個頭,沒有二十分鐘絕對不行,誰讓她頭發長。
“呼呼呼……”兩人沒說話,整個房間裡飄蕩著吹風機的聲音。
還沒吹沒幾分鐘,奢青龍的頭發就差不多乾了,隻不過被汝慕言吹地有點可怕,完全看不出原來的發型,還有幾縷往上翹了起來。
“噗嗤”,她看著他頭發上的呆毛笑得彎了腰,這造型配他真喜感。
奢青龍可看不到自己的發型,一臉不解,“笑什麼?”
汝慕言根本收不住嘴角的笑意,慢吞吞拿著吹風機放好,隨後去壓他的頭發。
她就在他身側,一邊笑,一邊摸著他的頭發。
淡淡的香味鑽入了他的鼻尖,奢青龍眸色一暗,摟著汝慕言一翻就將她壓到了大床中央,他撐在上方看她,房間裡沒開電燈,隻開了床頭櫃上的兩盞小燈,幽暗昏黃,這樣反而更曖昧。
汝慕言看著眼神忽明忽暗的奢青龍,嘴硬道:“乾嘛,又要耍流氓?”
他們兩人雖然是同床而眠,但是啥也沒有,真的是蓋著被子純睡覺的,她還在想他自製力不錯,能忍這麼久,也是難為他了。
“你說呢?”他一手撐著自己,不讓自己的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一手在她的唇上摩擦,指尖與唇瓣嬌嫩的肌膚輕輕摩擦。
汝慕言被他逗地有些癢,不由自主閉緊了嘴唇,拿著淩厲的眼神瞪他。
“張開。”他的聲音不算小也不算大,原本清冷脫塵的嗓音染上了世俗的味道,反而更動人,勾著她的心跳一點點加快。
她的眼睛一直很漂亮很靈動,像是會說話,此時更是,隻要她看著他,他就知道她想說什麼。
“怎麼辦,我覺得今晚有點忍不住。”他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隨後看著她笑,耍無賴的樣子莫名撩人。
他有心撩撥,不論什麼時候,她都是擋不住的,立馬口乾舌燥起來。其實他們這樣跟結婚真沒什麼區彆,就差領個證,辦個酒席而已。
她也不是不願意,就是有點怕。從小到大,她都很怕疼,雖然他技術可能不爛,但她還是擔心。
汝慕言垂下眼簾,沒有看奢青龍的臉,她怕自己看了忍不住。
“我不管,你答應過的,婚前不行。”老實說,今晚這氛圍很不錯,不久前還在全國人民麵前和她秀恩愛了,加上現在又這麼撩人,她有點動搖了。
“那我們做到二壘半吧?”他俯下身,去蹭她的鼻尖,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汝慕言拉著他的衣領道:“二壘半?那跟全壘打有什麼區彆。二壘半簡直就是精神折磨。”當然,她是猜的,憑借自己看書無數的經驗猜的。
“夢兒,叫我。”他沙啞地開口,想聽她在此時叫出自己的名字,一定格外動人。
汝慕言不敢看他,輕輕叫了一聲,“奢青龍。”,出口的聲音果然是又嬌又柔。
“叫我的名字,彆加姓。”他的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
他的手有些燙,透過衣衫燙地她一哆嗦,“言昭……”本來叫他沒什麼,可她現在覺得羞恥地不行。
“夢兒……夢兒……”他伏在她身前低語,細密的吻帶著熱氣一路向下,落在她纖長的脖子處。
密密麻麻的癢意讓她承受不住,汝慕言完全不知該將雙手放在哪裡,隨後抓緊了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