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拿著東西走了。
當晚,她真的沒有去謝家,甚至連偷偷前去的意思都沒有,隻是默默在窗前站了一夜。
次日,葉錦歡收到雄天猛的消息,約自己見一麵,說是有關戰場上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葉錦歡還是得去一趟。
謝府。
表妹來到謝雲墨的房間,看著桌子上瓶瓶罐罐的藥膏就知道傷得應該不輕。
謝雲墨合著衣衫,擰眉道,“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看看你!”表妹咬唇委屈道。
謝雲墨無奈,“我已和父親母親說了,這樁婚事取消,你不必放在心上了。”
表妹執拗道:“婚姻大事豈非兒戲,不是你說取消就取消的。”
謝雲墨麵色慘白歎了口氣,見她根本聽不進去,索性不再言語,讓她自說自話去。
“你不是喜歡那個葉錦歡嗎,你此生非她不娶,她呢?她來看你了嗎?”
謝雲墨睜眼,“若沒有彆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表妹見狀不僅不提還上前繼續道:“她沒來吧,我聽說她今天和一個叫雄天猛相約了。”
謝雲墨仿佛隻是隨意地看了她一眼,接下來又不理會了。
表妹心有不甘,“雲墨哥哥,你這麼在乎她,她呢,她在乎你嗎?你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謝雲墨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氣的表妹扭頭走了。
屋內回歸安靜,安靜得令人有些寂寥。
葉錦歡,你為什麼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