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又不可能知道,陸江臨是她上輩子的丈夫。
而且她入宮前的事,他肯定早就派人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是啊。”
沈知念笑吟吟地承認了:“當初父親在刑部立了大功,夫君破格給了一個選秀的名額。”
“夫君應當也知道,長姐是嫡女,本應該由她入宮的,最後去選秀的卻是我。因為長姐對陸家的郎君情深不悔,非他不嫁。”
帝王那時給了沈家一個選秀的名額,並沒有指定,一定要哪個女兒去。所以不管是沈南喬,還是沈知念去,都不算犯欺君之罪。
她此刻才能毫不心虛地提起這件事。
“哦?”
南宮玄羽眼底,浮現出了一抹興味之色:“我聽聞你姐夫,是你父親的門生。沈愛卿當時不過六品官員,門生不大可能是才華出眾之輩,竟然引得沈家嫡女放棄選秀的機會,非他不嫁?”
沈知念眨了眨眼睛,似乎也很奇怪這件事:“誰知道呢?或許陸家郎君,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才華吧。”
“畢竟念念還在家中時,就總聽長姐說,陸家郎君有宰相之才,將來便是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今年秋闈,他一定會毫無懸念奪得解元!”
“還沒成親時,長姐就如此相信陸家郎君,他成了長姐的夫君,長姐自然更相信他了。”
“或許今日放榜,長姐一直以來的期望,真的能成真吧......”
帝王渴求人才,最欣賞的便是有才華的學子。聽到沈知念的話,他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
接到帝王的眼神示意,詹巍然喊了兩個護衛進來,低聲囑咐了些什麼。
兩人恭敬地點點頭,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酒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