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乾的什麼好事!硬是把母親都給氣病了!”
蘇永成氣急敗壞地指責起來,柳如煙卻是一副委屈模樣。
“老爺,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分明是那些官差辦事不力,報錯喜才害我們丟了這麼大的人啊!”
“再說了,咱們昊兒怎麼可能連三甲都沒考進去呢?這不應該的!外麵一直都說宋睿最有可能考進一甲,如今他卻是三甲最後一名,這其中必有蹊蹺啊!”
蘇永成怒不可遏:“若是你提前打聽清楚,怎麼可能鬨出這樣的醜事!連問都不問就開始張羅著放炮撒錢,我看你真是個蠢貨,還不如陸婉君腦子靈光!”
聽到她這麼說,柳如煙頓時心如刀割,她也顧不得形象,哭得眼淚橫流:“蘇永成你個沒良心的,竟然對我說這樣的話,那你怎麼不去找陸婉君那個賤人,跑過來找我們做什麼!”
“是不是因為她給你生的兒子考了狀元,所以你現在後悔把他們母子趕出蘇家了!要不然,我現在就走,好讓她回來當主母!”
說著柳如煙便起身往外跑,蘇永成見狀隻覺得丟人,一把將她抓回來推倒在地上。
“你、你打我?蘇永成你瘋了不成,你敢打我!”
柳如煙歇斯底裡地扯著嗓子喊,再加上頭發散亂,看起來活像個瘋子。
蘇永成皺眉看著她,哪裡還有往日半分體貼溫柔的模樣,甚至比陸婉君狼狽時還要不堪。
什麼人淡如菊,什麼不爭不搶,什麼清冷高雅,都是裝的,一旦本性暴露,曾經的溫存全被吞噬殆儘。
蘇永成深吸一口氣,壓著內心的怒火說道:“你為何什麼事都辦不好?侯府從前難道就沒人教你如何待人接物,如何沉著穩重的應付各種人或事嗎?你什麼時候能學學陸婉君,至少她在時這侯府上下有條不紊從未出過什麼差池,更沒有像今日這般丟過臉麵!”
當初,陸婉君最多就是在護兒女的時候跟他吵過鬨過,但最後都被他三言兩語化解。
她除了嗓門大一些,從未真的鬨過,更沒有出格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