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姐姐不是不同意嗎?”
安玲莫名心梗,總覺得眼前這隻小白兔是個天然黑的人物。
“沒事,秘書部多了你一個不多,留下來吧,你不是還要一個助理麼,就讓關明煦來幫你吧。你趕緊放我下來,我的腰就是撞到了,找一點紅花油擦一下就沒事了。”
程筠桀眼神有點惋惜,還是溫柔將她放下。
然後他就走了。
安玲有點回不過神,這小東西剛剛就是在威脅自己嘛?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反手將自己丟了?
好家夥!
安玲被氣個不輕。
她揉揉自己的腰,還是決定忍耐一下把工作先給處理了。
她沉迷工作,完全就沒有聽到開門聲。
一直人走到跟前,她猛得嚇一跳。
她有一種被危險動物盯著的感覺。
她定睛一看是剛剛已經走掉的程筠桀。
她想到這家夥剛剛的行為,她神色有點冷地問:“你又回來乾什麼?”
“幫姐姐擦紅花油呀!”程筠桀舉起手中的紅花油,笑得格外燦爛。
“啊?”安玲一瞬間尷尬了,她還以為人走了。
她這個吃軟不吃硬,看人也挺關心自己的,她擺不起架子,氣也消了。
她清咳一聲:“謝謝你,這紅花油放這裡就行。”
程筠桀的手一縮,“不行,姐姐,你安心工作,我以前在家裡經常幫爺爺擦藥,這事就交給我吧。”
安玲瞪大眼睛,腦子一瞬間反應不過來。
幫親人擦藥和幫一個陌生女人擦藥能一樣嗎?
安玲的聲音稱得上驚恐了:“不用了,弟弟。”
“姐姐,憑我們之間的關係擦藥算什麼?”
安玲再一次茫然,他們不就是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嗎?
就在她走神的那一瞬間,程筠桀就一點不見外走到她的旁邊,側腰想要將她的衣服稍微拉高一點。
篤——
“安總,會議還有——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秘書和往常一樣推開門,結果看到一個腦袋在辦公桌後一動一動,安玲還將手放在他的身上。
安玲想解釋,秘書就砰地一聲將門甩上了。
程筠桀聞言抬起頭無辜地問:“姐姐,怎麼辦?”
“我會和她解釋清楚。”安玲這會兒不隻是腰疼了,頭也跟著疼起來。
“可萬一那位小姐不相信怎麼辦?越解釋不就越讓人懷疑嗎?姐姐,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呀。”
“......”安玲低頭看著他手上的藥瓶和他單腳跪在地上的動作,代入秘書看到自己的視角,她也不認為秘書會相信自己的解釋。
等安玲上好藥之後,她不自在讓程筠桀出去。
“你先去給關明煦打下手!”
“好。”程筠桀甜甜的笑著點頭。
等人出去之後,安玲才抬起頭,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不吃這一套,但估計那些粉絲吃這一套。
他那麼會來事,估計背後的金主也很寵他。
安玲莫名升起幾分不爽,好在她的理智還在,很快就將這些雜亂的思緒壓力下去,認真處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