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正處理公事鬨的腦袋疼的時候,自己的手機瘋狂震動了。
安玲愣住了,是趙堂堂!
“喂,糖糖,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安玲,不好了,發生大事了!殷月朗結婚了!她今兒領證了。”
安玲愣住,看了一眼時間不是四月一,“今兒不是愚人節,再說了這種玩笑不好笑呀!月朗連個對象都沒有,怎麼閃婚裡了?”
“你彆問呀,我現在也蒙蔽呢!我剛剛去聯係那個死丫頭,但是聯係不上才想著給你打電話,問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是,她玩的太大了吧!”趙堂堂現在很想要發瘋,自覺告訴自己就是因為自己告訴殷月朗父親曾經差一點腦梗出事的事情。
她心中的愧疚已經占滿了自己全部的腦子裡頭。
哎呀,她怎麼多嘴呀!
“我還真的不知道!你不要著急!她是一個成年人,應該很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而且她也應該替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你怎麼能那麼冷靜呀?”趙堂堂語氣一下子就提高了,“她該不會是被人威脅了吧?”
“......”安玲有點頭疼,不過她一邊安慰趙堂堂一邊給殷月朗那邊打電話了。
殷月朗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電話了。
“喂,玲兒你怎麼突然聯係我了?”
“你朋友圈的領證的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呀?”
“哦,那個呀!我就是和高中時候喜歡的男孩子解釋清楚誤會了,一個衝動之下就領證了,我剛剛被父母他們罵完,剛剛開機就發現自己的手機有太多消息給弄的卡住了,好不容易應付完一些人,正想要聯係你們呢,你就給我打電話了。”
“你考慮清楚了?”安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