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同進了裡間的包房,看到裡麵的布置,我有些尷尬,夜總會裡的單獨隔間,都是共人滾床單用的。
他直接走到那張兩米的紅鸞帳裡,坐了下來,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看著我道,“林特助,過來坐。”
我一時間擰眉,但想著著他怎麼說也是一堂堂集團的總裁,不至於對我一個小特助有什麼非分之想。
索性,也就坐了過去。
他和藹的笑了笑,看著我道,“林特助今年有幾歲了?”
我低眸從包裡拿出合同,開口道,“二十五了!”
“聽說你和陸澤笙結婚了?”
他突然開口問這種問題,讓我微微愣了愣,隨後點頭,“恩!”
關於我私生活,我並不喜歡和彆人談,所以,拿著合同道,“蔣總,森達首次掠及珠寶行業,你大概會覺得我們公司........”
“我聽說,陸澤笙曾經有過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叫蘇什麼,好像住在精神病裡,聽說陸澤笙經常去看她!”他打斷我的話,看著我問了出來。
我擰眉,微微有些不悅,“蔣總,原來你也喜歡這些八卦!”
他笑了,將我手中的合同拿到一邊,開口道,“人活一世,樂得自在,林特助,你說是不是?”
我笑,微微低眸,目光落在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有些微冷。
看來,這些年的衣冠禽獸的人倒是不少,“蔣總今天好像並沒有心情談合作?”
抬眸看他,我笑得有些妖媚,我媽曾經說過,我是個妖精,從一生下來就有禍害人的本事。
他看著我,溝壑縱橫的老臉上笑越發有趣了,“合作的事情,我已經看過了,所以,林特助不急,我覺得我們可以做點彆的事情,你覺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