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從他嘴巴裡說出來,讓我格外的意外,因為他低著頭,所以,我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這話幾分真假我不知,但,聽到這樣的話,我就已經意外了。
孫醫生聽此,也不說了,哼了一聲,給我重先好好包紮了一番,叮囑了幾句,倒也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實實在在的成了一個病人。
陸澤笙一夜暴戾,我身子已經被糟踐得不成樣子了,根本沒有辦法起床。
送走了孫醫生,陸澤笙回到臥室,黑眸掃了我一眼,沒多少情緒。
隔了一會才淡淡開口道,“要洗澡麼?”
我愣了愣,搖頭,“不用!”
是想洗,但我現在這樣,怎麼洗?連床都下不了。
他走向我,一聲不響的將我抱了起來。
“陸澤笙,你....”
“洗澡!”他開口,很淡的吐出兩個字,沒啥情緒。
我愣了片刻,沒說話了,他要做的事情,我向來阻止不了。
浴室裡很寬敞,放下我,他開口道,“洗好了叫我。”
說完,神情淡漠的離開了浴室。
我有片刻的失神,這是嫌棄我臟?
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我挪著身子出了浴室,剛開門,便見他站在浴室門口。
一雙俊朗的眉頭擰著,“為什麼不叫我?”
“為什麼要叫你?”
我反問,淡淡看著他,“陸澤笙,我把你這種行為理解為施舍,是麼?”
他沒說話,將我橫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語調鬆散道,“施舍什麼給你?可憐?林韻,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還沒沒有資格得到我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