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個變態,這點我敢肯定,他喜歡看我臉上的恐懼感,我越是恐懼他就越是心情愉悅。
至於籠子裡那隻看著毛茸茸可愛的藏獒,大概是他養出來虐待人的,他喜歡看人臉上的恐懼。
他對著那黑衣人做了個手勢,隨後那黑衣便將那個眼神空洞的女人丟進了籠子裡。
那女人看見藏獒,臉色猛的發白,眼瞪得諾大,身子不停的往後退,一個勁的嘶吼。
可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是個啞巴。
想到這裡,我心口猛的一陣,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殘忍?
藏獒瞧見籠子裡多了一個人,有些興奮的嚎叫了出來,抖了抖身上的長毛,隨後朝那女人靠近。
那女人驚嚇得不知道所措,看著朝她靠近的藏獒,一雙眼睛通紅,她看著嚴宮希。
一個勁的張嘴,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知道,她是在求饒。
我看著,緊緊抿著唇,想要求情,可我知道,求了也沒用。
藏獒沒咬她,而是用爪子將她身上的本就不多的衣服全部抓掉,女人身上有大大小小數不儘的爪子印記。
想來這樣的遭遇不是一次兩次了。
嚴宮希大概經常看這種畫麵,所以有些無趣的杵著下巴對著我道,“看了幾百遍了,我都厭煩了,要不是為了讓你看,我真是不想看了。”
我哽著呼吸,不知道該說什麼,雙手緊緊的交織在一起,雙腿有些抽搐,我知道,這是因為恐懼。
惡心麼?實在惡心。
我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轉眸看向一旁麵無表情的男人。
內心深處騰生出一股憤怒,他根本不把生命當一回事,這樣的人,該死!
見我看他,他對上我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睛,笑了,“想要殺了我?”
何止是想殺了他那麼簡單。
見我不說話,他坐直了身子,看著籠子裡的人道,“算了,彆折騰她了。”
我愣住,這人良心發現了?
兩個黑一人愣了愣,隨後將那渾身是血的女人拽了出來,那藏獒大概是能聽得懂人話。
也安靜了。
嚴宮希看向我,抬起修長的手指指了指籠子,開口道,“自己進去吧!”
我呼吸一窒,雙手發顫。
他挑眉,“不想去?”
到底是個怎麼樣變態的人啊!
讓一隻藏獒侮辱,還要成為它的盤中餐,最後的結果也是死,不如拚一次,無論哪種第都是死。
“嚴宮希,我是陸澤笙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知道告訴他這些,他會不會放過我,但我想,對於陸澤笙,他多少應該是顧忌的。
他挑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有些無趣的看著我道,“所以呢?和我有關?”
這人真的是油鹽不進啊!
吸了口氣,我壓下心口的堵塞,淡淡看向他,“我死了,你覺得陸澤笙不會找你麻煩?”
他枕著手臂,無趣道,“你覺得我把你弄死了,他會找我麻煩?”
我心口有些堵,說實在的,我知道,陸澤笙壓根不會管我,說這些廢話,不過是我不心死而已。
他冷笑了一聲,“彆想了,他要是在乎你,就不會把你帶去見我,還能讓你穿那麼露,所以,安心進去,陪它好好玩,等會兒我要是心情好,會留你一條命的,去吧!”
如此輕輕鬆鬆的覺得一個人生死,真不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