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我帶著籠子裡動都不敢動。
突然聽到砸門的聲音,聲音很大,耳朵都振動得嗡嗡作響。
這房間已經是用來放雜物的,有股黴味,我不知道嚴宮希要把我怎麼樣。
就這樣被他關在這種黑乎乎的地方,隔了好一會,我突然聽到有滑動門的聲音。
應該離我不遠,我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全身心的警惕了起來。
額頭大滴大滴的汗漬往下掉。
“誰?”有淺微的呼吸在朝我靠近,我咽了咽口水,因為不知道朝我靠近的是什麼東西。
雙手死死的握在一起,我隻覺得那東西越來越潮我靠近,甚至已經來到我身邊了。
“你到底是誰?嚴宮希,你彆裝神弄鬼。”我有些顫抖的開口,嗓子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那股淺淡的呼吸聲越來越近,甚至我能感覺到就在我身邊了。
“現在知道怕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有回音在房間裡回蕩。
是嚴宮希,我心裡緊緊揪著,還是不敢鬆懈,“你想乾嘛?”
將我關在這裡,進來又不開燈,一點光線都沒有,他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進來,真的和鬼沒什麼兩樣。
“你傷了我的小白,自然要替小白做它的工作。”他聲音很散漫,有些低啞。
“什麼工作?”我本能的問了出來,瞪大了眼睛,雖然看不見他,但我能知道他所在的方向。
“當然是服侍我啊!”他悠悠開口,冰涼的手指勾著我的下巴,低緩的氣息朝我靠近。
我大腦有些短路,服侍他?
“藏獒服侍你?”我實在不知道一隻動物怎麼服侍他?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很是愉快,“韻兒,你真是可愛得緊呢?人與獸交配,看過麼?”
我愣住,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人與獸?
腦子猛的想到剛才在大廳裡,他讓那隻藏獒對那女人做的事情,我胃裡猛的一陣惡心。
“嘔!”忍不住,還是乾嘔了出來。
原本就沒吃什麼,嘔了幾口酸水,就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他有些嫌棄的聲音傳來,“說吐就吐,還真是個惡心的女人。”
還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就被猛的丟了出去,原本以為我要被摔個半死,卻沒想到,身子落地,並沒有疼覺傳來。
身下是一片柔軟,這人是長了一雙貓眼麼?竟然能那麼準備的將我丟在床上?
這人是瘋了麼?
我被他禁錮著,不能動彈,他沒有做多餘的事情,就是一個勁的咬我,像是蛇一樣。
使勁在我身上咬出一個洞,然後從裡麵死命的吸,我幾乎能感覺到我身子裡的血液被他吸走。
天呐,這是什麼怪癖?
“嚴宮希,你在做什麼?”我有些慌了,像吸血鬼一樣的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他用力在我身上吸了口氣,那種錐心的疼痛幾乎疼得我整個人都痙攣了。
比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在你身上割肉還要疼。
“韻兒,你的血真好喝。”
這聲音,太過陰森了。
“嚴宮希,你.....”
“彆說話,你這麼可口,我不會一次性弄死你的,放心,我會讓你多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