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發上,有些慵懶的看著他,隨意道,“殺你們啊!”
他眯起了眸子,眼裡已經有了怒意,“就憑你?”
我笑了,嫣然如花,“彆這樣小看人嘛,說不定,有一天你就真的死在我手裡呢,你說是不是?”
空氣裡有冷氣浮生,八月的天,燥熱得不得了,此時卻是冷得徹骨。
四目相對,刀光劍影。
“噗……”我笑了,眉眼彎彎,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看向他道,“你這麼冷做什麼?我一句笑話就把你惹諾了,真是經不起開玩笑,不餓麼?快去吃飯吧!”
他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的看著我,許久,轉身直接上了樓,去了書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冷笑,殺人不用償命的話,要法律做什麼?
蘇洛欣用完餐,直接來了客廳,見到我,她滿臉的不甘心。
“林韻,你還真是命賤,這樣都不死。”
我隨意靠在沙發上,指尖撚了一塊水果,淺淺咬了一口,淡然看向她,笑道,“恩,不都說了麼?禍害遺千年,蘇小姐,我可能很難死掉哦。”
“哼!”她冷笑,“你以為你真的能好好活下去麼?”
我淺笑,“我們拭目以待囉,看看你先死掉,還是我先掛。”
“呯!”桌上的水杯被她打掉,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水也灑了一地,“林韻,你憑什麼對我趾高氣昂的?明明是你傷害了我!”
我笑了,明媚如花,“我傷了你?”手中撚著的果汁又再次放進果盤裡,我起身。
走向她,靠近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做賊心虛還是怕我,身子不停的往後退,我勾住她的下巴。
眉眼上彎,“蘇洛欣,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那時,你的確是我推的?那個流掉的孩子,你確定是陸澤笙的?恩?”
她猛的瞪大了眼睛,恐懼慌張的看著我,“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眯了眯眼,“是胡說八道麼?那請問你認識顧衍麼?”
她滿臉的恐懼,甚至臉上露出了猙獰的模樣,“林韻,你....”
“彆急著緊張。”鬆開她的下巴,我略微淺笑,指尖微微劃過她的臉頰,“真是張精致的小臉兒,也不知道顧衍親吻你的時候,你心裡想的,是陸澤笙還是彆人。”
看著她慘白的臉,我笑得更歡了,直起了身子,隨後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輕輕按在她的手腕上,她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懼的看著我道,“林韻,你要是敢傷了我,澤笙不會放過你的。”
“太太!”陳嫂從廚房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無動於衷,掃了一眼蘇洛欣,目光落在手中的玻璃上,有些慵懶隨意道,“你都自殘了那麼多次,應該不會怕疼了吧?”
玻璃按在她的手腕上,皮膚真是嫩,我輕輕一用力就劃出了一條諾大的血印。
看著有些猙獰,蘇洛欣臉色慘白,一雙黑眸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林韻,你試試看,你敢不敢傷我?”
我冷笑,手下的力道加重,血跡流了出來,滴在了地上,看著十分刺眼。
“蘇洛欣,你覺得,顧衍什麼時候出現合適?等我和陸澤笙離婚之後,你和陸澤笙結婚的時候?”
頓了頓,欣賞著她臉上的恐懼,我笑了,“要不,還是算了,就讓他現在出現吧!畢竟,我那麼愛陸澤笙,我可不想和他離婚。”
“林韻,你個賤人。”她猩紅了臉,麵目猙獰的看著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冷哼,掃了一眼她的手腕,流了不少血,我緩緩收回了手,將手中的玻璃扔進垃圾桶裡。
“好死不好死,我不知道,不過,我能確定,你和陸澤笙,都不會好死的,因為,我不會讓你們好死。”
淡然站直了身子,我朝樓上走去。
“啊.....”身後傳來蘇洛欣鬼叫的聲音,“林韻,你不得好死。”
懶得理會她,我直接進了房間。
路過書房,房門被打開,陸澤笙陰著臉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客廳裡的蘇洛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