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後退了退,“你可以不說。”
他撇嘴,沒意思道,“你這女人,一定都不好玩。”
我特麼又不是玩偶。
沒理會他了,我靠在床上,閉著眼睛靠了一會,這家夥倒是有良心,不打擾我休息。
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一張臉長得禍國殃民,就這麼安靜的坐著。
真的很吸引人,不過,想起他的變態,我那點看美男的心情就沒了。
閉著眼睛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嚴宮希在病房裡進進出出,除了他,我見到最多的,也就是他身邊那些黑衣保鏢。
其他人我一個沒見到。
腦袋上的傷不算嚴重,不過嚴宮希說是擔心會留下後遺症,原本可以提前出院的,又被他押著多住了幾天。
這家夥除了會吸血這種怪毛病,其他的都還挺好的,至少他本身沒那麼冷。
我看不透,他這種暖是裝的,還是真的,也沒興趣去猜測,他的好壞和我沒多少關係。
出院,我自然是回彆墅,一來我和陸澤笙還沒有離婚,二來,除了這裡,我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不想早早的回彆墅,我害怕見到陸澤笙冷漠的眉眼,也害怕我進了彆墅,見到蘇洛欣,更害怕,見到陸澤笙和蘇洛欣親昵的模樣。
打發走嚴宮希後,我一直磨磨蹭蹭到天色暗了下來,我才朝彆墅裡走。
走到彆墅樓下的時候,瞧著彆墅裡的燈沒亮,不由自嘲一笑,看來是我想多了。
這些天我沒在,估計陸澤笙就沒來過這裡,說不定他此時和蘇洛欣在某棟彆墅裡乾柴烈火呢!
進了彆墅,開了燈,猛然開燈,有些刺目,半會,我適應了燈光,才走了進去。
墨跡了一天,骨頭都散架了,我直接上彆墅準備睡覺。
剛開門,臥室裡濃烈刺鼻的煙味就朝我撲麵而來,我不由後退了幾步,將門打開。
隔著隱隱約約的煙霧,瞧見陽台上抽煙的男人,我不由擰眉,這人做什麼?大晚上不開燈,把臥室搞得烏煙瘴氣的。
想要慢性自殺也不是這麼玩的!
煙霧散了一些,我開了臥室的燈,適應了光線,我走了進去,掃了一眼陽台上陸澤笙孤傲的背影。
我擰眉,將臥室裡的空調打開,環抱著手站在他身後,開口道,“陸澤笙,你要是想死的話,麻煩你直接一點,建議你跳樓或者服藥,彆特麼糟蹋這棟彆墅。”
他沒開口,手裡夾著煙蒂,一旁的青瓷煙灰盒裡已經堆滿了煙蒂,這人是吸了多少煙啊?
擰眉,走到他身邊,我將煙灰盒裡的煙蒂倒進垃圾桶。
抬眸對上他漆黑渾濁的眸子,我不由愣了愣,這家夥怎麼了?怎麼弄得一張俊臉那麼蒼老?
胡茬都出來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