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繼續聽下去了,隻是看著陸澤笙,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
對於他們的聊天,他一直都沒什麼反應,唯獨在雲叔提及蘇秋意和雲傾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才有些破裂。
我這人偶爾細胞也八卦,見幾個人都擁著席老離開了。
我拐了拐陸澤笙的手臂道,“雲傾是誰?”
陸澤笙十八歲在國外留學,好像留學的城市就是西雅圖,當年我年紀還小,那個時候陸子寒也還沒被陸恒天弄到國外去。
我思來想去,他和雲叔感情好像不錯,那位雲傾有事雲叔的女兒,所以,陸澤笙應該是認識雲傾的。
這麼問,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隨口問問。
陸澤笙看了我一眼,一雙黑眸深邃了幾分,隨後起身,淡然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應該回去了!”
我:“.....”
真是無語了,這人轉移話題的能力,絕了了。
跟著他朝外走去,陸恒天和韓芳琳剛把席老送走。
見到我們要走,陸恒天掃了我一眼,對著陸澤笙道,“你跟我去趟書房!”
陸澤笙點頭,沒什麼多餘的反應。
等陸澤笙和陸恒天走了,韓芳林看著我,臉色冷了下來道,“你是不是又和澤笙吵架了?小韻,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
“夠了!”打斷她的話,我走到客廳裡做了下來,掃了她一眼道,“韓女士,我就是不明白了,你為什麼就那麼向著陸澤笙?當年人家親媽可是被你活活弄死的,你就不怕他有一天知道真相,直接把你碎屍萬段麼?”
瞧著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我低低的笑,“怎麼?難不成,你現在千方百計的想要巴結他,是希望他以後知道真相了,會對你手下留情?”
“林韻,你胡說八道什麼?蘇秋意當年是被那個傻子爸爸殺死的,你彆給潑臟水。”
她一張妝容精致的臉,因為過度的憤怒和緊張,弄得有些猙獰。
我冷笑,“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做賊心虛?韓芳林,你相信報應麼?”盯著她,我目光陰冷了下來。
“我當年八歲,記憶雖然破碎,但是,你真覺得我一定都不知道?”
“林韻,你知道什麼?”韓芳林已經開始慌了,一張臉有些著急的瞧著我。
我歪著頭,痞痞道,“知道你會遭到報應的。”
“你.......”她指著我,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接上了二樓。
我有些困,歪在沙發上等陸澤笙,陳嫂讓我要不就留在陸家,明天再過去,今天時間也不早了。
我否決了,在陸家這座冰冷的院子裡,很傷神。
陸澤笙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
迷迷糊糊知道他和陳嫂說了幾句話。
之後我身子騰空,貌似被他抱著回彆墅了。
....
嚴宮希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和蘇洛欣撕逼。
那女人一臉的憎恨,嘴臉難看得不得了,但是因為在公司,所以,她也隻能自個兒生氣。
陸澤笙最近有點不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除掉每天在公司的那八小時,其餘時間都和我在彆墅。
這人冷漠安靜,我和他正常的相處模式就是,誰也不打擾誰,一起吃飯,偶爾說兩句。
大概是因為沒了孩子,所以,我很容易將自己心裡的所有怒氣都嫁禍在陸澤笙身上。
他很多時候都是由著我鬨,至於我和蘇洛欣,無法就是女人之間那點勾心鬥角的事。
沒了陸澤笙的乾擾,蘇洛欣倒是被我弄得挺慘的。
公司裡的人都覺得她是一廂情願,陸澤笙對她沒意思,這些年死皮賴臉的小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