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我這麼做,我也不清楚。
大概,也許,是心裡不舒服。
對於陸澤笙的過去,我沒想過仔細知曉。
回到彆墅,時間還早。
直接進了臥室,坐在陽台上,我思緒飄得有些遠。
許久,我給秦浩打了電話。
不知道他那頭是在做什麼,過了好久才接聽,“小韻,什麼事!”
“陸澤笙的過去,你能查到多少?”
我開口,聲音很淡。
電話那頭一頓,出聲道,“你想知道什麼?”
“一個叫雲傾的女人!”。
秦浩那頭歎了口氣道,“你見到了?”
我點頭,“偶遇!”
聽他這話,想來,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我不開口了,等著他開口。
他那頭道,“陸澤笙的大學是在西雅圖上的,這事你知道,當年雲傾和他在一所學校,陸澤笙和雲傾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當年雲傾的父親移民,帶著雲傾住在了西雅圖。”
“所以,陸澤笙上大學去西雅圖是因為雲傾?”
秦浩應了一聲道,“恩!”
我壓下心裡的情緒,出聲道,“為什麼後來沒有在一起?”
我在陸家多年,當年雖然知道陸澤笙是陸家的長子,但我對陸家的事,沒那麼多的心情知道。
如今也隻能靠外人問了。
秦浩那邊頓了頓道,“當年雲傾不知道什麼原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開房,被陸澤笙撞見,後來雲傾懷孕,陸澤笙離開西雅圖,後來兩人就沒聯係了。”
我:“……”
什麼狗血故事?
雲傾和彆人在一起,還懷孕?
嗬嗬!
陸澤笙這頂綠帽子,也是夠大的。
歎了口氣,我道,“恩,我知道了,行了,我掛了,你忙吧,謝了!”
電話那頭,秦浩還想說什麼,被我掛斷了電話。
坐在陽台上,冷風吹進臥室裡,整個臥室都冷得不得了。
太陽掛得高,可好像沒用。
還是很冷。
陸澤笙沒有回來,到了傍晚,嚴宮希打來電話。
我才想起,今天是席老的壽宴。
嚴宮希說是過來接我,讓我收拾一下,好歹穿得像個人,否則等會到達席家,我怕是招人笑話。
沒和他貧嘴,我應了一聲,起身去更衣室裡找禮服。
隻是大概是在陽台上坐得太久了,雙腿已經麻木了。
好久才舒緩過來。
在更衣室裡翻了半天,簡單找了一套禮服,很簡單。
不過也不錯,應該是陸澤笙之前準備的。
裸肩長裙,水綠色裙擺。
簡潔美麗,還不錯!
換上禮服,我化了妝,聽到樓下有車笛聲,估計是嚴宮希過來了。
我提著裙擺下樓,找了一雙高跟鞋換上。
門鈴響起,開門。
嚴宮希見到我,倒是愣了愣,看著我道,“好好的一個美女,非得把自己用黑烏鴉一樣的工作服包裹住,這不是挺美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