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澤笙摟著,我由著他摟著,懶得理會他陰森森的臉。
路過雲傾,我眯著眼睛淺笑,“這種手段,太低級了。”
雖然我不知道陸澤笙為什麼會和她來這兒,不過她跟著過來,多少應該和她有些關係吧!
雲傾聽見我的話,臉色很不好,但還是保持著溫婉道,“林小姐,你大概誤會了。”
我笑,沒說什麼了。
被陸澤聲摟著出了房間,我推開他,抱著綠籮懶懶靠在牆上,瞧著他道,“陸澤笙,你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麼?”
“這重要麼?”他目光落在我懷裡道綠籮上,微微眯了眯眼睛,“這東西是秦浩送你的?”
見他問,我下意識道將綠籮往懷裡收了收道,“你不是應該先回答我一下麼?”
他凝眉,伸手來接我手裡的綠籮,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將綠籮護在懷裡警惕的看著他。
他臉上的陰翳加重,“他的東西,你就那麼珍貴麼?”
我後退,和他拉開距離,“是,每一個人送我的東西我都珍貴,唯獨你,我恨不得棄之如敝履。”
“林韻!”他怒,臉色陰沉了下來,如同四月的陰風,帶著還魂人的陰沉。
我冷笑,轉身朝走廊的儘頭走,沒有選擇電梯,因為我不想和他們擠在一個空間裡。
雲傾跟了出來,我掃了她一眼,諷刺一笑。
抱著綠蘿朝樓梯口走,身後陸澤笙跟了上來,“林韻,你鬨夠了沒有?”
我想笑。
我鬨?
嗬嗬!
是,是我在鬨!
沒理會他,我直接走到樓梯口,心口還是很疼。
“笙哥,你慢點,你身上還有傷!”身後有雲傾溫婉的聲音,夾雜著擔心,能聽出來,這擔心是真的。
我心口一頓,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他已經快步跟了上來。
我看著他,擰眉,“你怎麼了?”
他伸手拉我,我避開,他蹙眉,“沒事,彆鬨了,我們回家,好嗎?”
看著他,我垂眸。
“林小姐,我和笙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有人給他發信息,你有危險,他才趕來的,我在這裡,是因為這家酒店是席家的,爺爺打算讓我管理,所以讓我過來看看,對於剛才的莽撞,我表示十分抱歉,但是,請你不要責怪笙哥,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雲傾一聲一個笙哥,說得義正言辭,我好像真的成了那個蠻不講理,無理取鬨的野蠻人。
真的想笑,看著陸澤笙,他額頭上有細微的汗漬溢出,不知道是因為雲傾口中的傷,還是因為剛才追我。
後者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對於他的體力,我深有體會,所以,應該是受傷了。
“你到底怎麼了?”看向他,我開口。
他眸色裡的寒冷少了一些,看著我道,“沒事,一點小傷,我們回家,恩?”
我點頭,這種事情,我本來也沒想和他鬨,我和他鬨,讓雲傾坐享其成。
這不是專門為彆人做嫁衣。
抱著綠蘿轉身,我主動挽住陸澤笙的手臂,道,“好,走,回家!”
大概是我一下子將情緒轉換過來,陸澤笙沒有反應過來,他頓了頓,看著我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