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事情了,一直沒什麼消息,怎麼突然就查到這事了?
還和我父親有關?
陸澤笙掛斷電話,走向我,看著我道,“你能聯係上你母親麼?”
我一驚,“韓芳琳?”
他點頭,“恩,臨江那邊人查出來,當年蘇家油庫爆炸,最直接牽扯的人是你父親,這事過去太多年了,目前除了你,你母親和你父親是最親近的人。”
話是這麼說,可二十年前,韓芳琳和陸恒天已經搞上了,我爸當年腦子不好使,被他們設計進了牢裡,被判了死刑。
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一些陳年案件,查出來和他有關,會不會太遲了。
“我馬上聯係韓芳琳,我們要先去臨江麼?”我出聲,已經將電話拿了出來,準備給韓芳琳打電話了。
陸澤笙點頭,順勢拉上了我,朝著墓園外走。
我擰眉,幾次試圖將他甩開,“陸澤笙,你鬆手!”
他不語,裝死。
“我要打電話,你鬆手,快點!”我有點怒意,這人有病,都要離婚了,拉我做什麼?
他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我,“打電話需要兩隻手?”
我甩開他,沒理會,直接撥通了韓芳琳的電話,可那頭一直沒人接聽。
嚴宮希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向我道,“彆打了,去臨江,有人比我快一步,我們現在儘快去臨江,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轉身看向嚴宮希道,“你車子開來了麼?”
他點頭,“當然!出門不開車,小爺沒這個習慣。”
我懶得和他貧,看向秦浩道,“你去一趟陸氏,找到陸恒天,看好陸氏的一舉一動。”
秦浩蹙眉,“我不用去臨江?”
我勾唇一笑,“你打算帶著顧北一起過去?把顧家的人也扯進來?”
他斂眉,我沒多說,直接疾步朝嚴宮希車裡走。
陸澤笙快步追上我,拽住我,“上我的車!”
我擰眉,看向他,“陸澤笙,我現在沒想和你吵架,還有,我和你,請你自行保持距離。”
“林韻,我們此時還是夫妻!”他出聲,話語隱隱帶了幾分怒意。
我停下腳步,看向還沒走的陳律師道,“陳律師,麻煩你給陸總一份離婚協議書。”
“林韻!”陸澤笙黑了大半臉。
我看了他一眼,冷聲道,“陸澤笙,彆忘了,再見,形同陌路!記得簽字,我可一點都不期待和你再見。”
不等他繼續開口,我直接上了嚴宮希車子。
他站在原地,垂在西褲一側的手死死握起,格外的冷峻。
我收回目光,對上嚴宮希的目光,我出聲,“這麼喜歡看戲,有時間多去電影院裡走走。”
他嘖了一聲,啟動了車子,道,“說什麼呢!我隻是比較喜歡看你們這種纏綿悱惻的離彆場景!”
白了他一眼,“無聊!”
他笑了幾聲,轉移話題道,“為什麼不讓秦浩送你去臨江?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好像並沒有那麼信任他吧!”
我低眸,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道,“不是不信任,我若是讓他送我去臨江,他自己有該做的事情,他背後有人,出現這種事,那些人應該會去找他,我何苦在這種事情上為難他!”
他嗬嗬笑了兩聲,“你倒是想得周到。”
我沒多說,看向他,道,“之前讓你調查歐陽政的死,你查得怎麼樣了?”
歐陽政的死,太過於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