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葉城的人,如今這個社會,很多人都是靠背景吃飯,顧家在葉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很少有人敢惹,陸家自然也不差,隻是這段時間陸氏被拖慘了些。
狗眼看人低的人不少。
落井下石的也有。
幾個富家子弟中,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嘴巴裡含著棒棒糖,一臉挑釁的看著陸澤笙,道,“陸總是吧!怎麼有時間來陪我們這些小蝦米玩了?聽說最近貴太太好像瞧上京城嚴少了,你沒事吧?”
專門朝著人身上戳人傷口的人,不少。
我擰眉,看著這男孩,大概也就二十來歲左右,想來是不懂多少人情世故。
在家又被寵壞了,以前怕是又找惹不起陸澤笙,如今道聽途說,覺得陸家敗落了,少不得想要踩上一腳,才覺得心裡舒服。
陸澤笙是個把控情緒的高手,向來不會再外人麵前露出多少情緒,俊朗的臉上,淺淺勾出幾分笑。
掃了一眼那男孩,聲音很淡,“你是?”
這話一問出來,那男孩便也尷尬了,但還是道,“陸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叫蔣文卓,陸總,咋們以前可是見過的!”
陸澤笙看著他,微微勾唇,點了點頭,倒是沒說什麼了。
我擰眉,蔣文卓,這名字,我好像聽說過。
耳邊傳來陸澤笙的聲音,道,“今天陸某是過來玩的,大家有什麼話,收斂一些,我這人脾氣不怎麼好,生氣了,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請各位諒解!”
我……
這人說的是什麼話?
說話,陸澤笙看了一眼顧北,那眼神的意思我不懂,但顧北點了點頭,不便走了。
來賽車的,自然是要準備開始比賽。
顧北大概是請準備了。
陸澤笙站在一旁,身子靠在車上,慵懶隨性。
我本想和秦浩說幾句話,但陸澤笙在,索性也就不多了。
掃了一眼剛才挑釁陸澤笙的男人,見他正看著我。
這孩子太過年輕,我一時間想不起。
見他一雙眸子盯著我,有幾分猥瑣。
我冷不丁的就想起來這是誰了。
蔣文卓,不就是華宇之前的總裁蔣靖國的兒子麼?
我之前負責華宇的案子,同蔣靖國周旋的時候倒是見過幾次,但這孩子我沒怎麼在意。
倒是能想通了,這孩子怎麼沉不住氣的想要挑戰陸澤笙。
自個父親可是被陸澤笙送進監獄的。
我歎了口氣,垂眸,沒多說了。
賽車開始,我不懂規則,隻見秦浩和陸澤笙各自選了一輛跑車。
原本是要開始的,不知道怎麼了,顧北拿了一遝資料給他們,見幾個人將資料都簽了下來。
隨後才各自準備上車。
顧北讓在了一旁,我走到他身邊,好奇道,“你不用比賽?”
他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一旁的啦啦隊小姐,看著我道,“我是來看比賽的!”
我去!
稿了半天,這貨是讓秦浩來比賽,他看熱鬨。
我有點無語,注意到他剛才遞給啦啦隊小姐的資料,順口問了一句,道,“那是什麼?”
他抱著手,跟著一旁的啦啦隊小姐瞎湊熱鬨,回頭看著我道,“生死契!”
我一驚,是愣住了。
“什麼?”
見我一臉懵逼,他解釋道,“這種比賽危險性很高,南山的地理環境本事就具有危險性,每一個賽車手在比賽之前,都會簽一份這種生死契,一旦發生意外,和賽車場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