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說完,他已經走到我麵前,將我背了起來,我一驚,本能掙紮。
“彆動,否則摔了!”他一聲警告,我安靜了。
趴在他背上,男人背脊寬敞結實,仿佛能撐起一片天。
“你以前,也這樣背著雲傾麼?”話說出來,我便覺得自己太煞風景了。
何苦問這種讓互相都不愉快的話題呢?
當真是多嘴了。
原本以為他會避而不談,不想他低低一笑,“我若是回你,是的,韻兒會吃醋麼?”
我搖頭,“不會!”
我吃什麼醋?
他笑,不說了,背著往前走,聲音低沉撩人,“我還沒那麼強大,這一被子,隻能背你一個人,也隻背你。”
我沉默,不開口了。
到了一定的年紀就聽不得甜言蜜語了。
讓陸澤笙跟著我坐公交車,不知道他有沒有委屈了。
等了半天,我轉身看他,“身上帶著零錢麼?”
他抿唇,掏出錢包,黑色真皮錢包,他雙指一合,夾出一遝人民幣,都是紅色的。
我扶額,靈光一動,將他手中的錢拿走,笑道,“我請你坐公交車吧!”
將他手中的錢塞進暴力,又給他手裡塞了兩個硬幣,嫣然一笑道,“知道怎麼投幣麼?”
他挑眉,“用幾千換兩個硬幣?”
我點頭,“陸總覺得吃虧麼?”
他笑了,眉目如畫,“不覺得。”
公交車來了,他順手牽上我,拉住我上了車,用行動告訴我,他會不會投幣。
動作很熟練。
公交車後座,同他並排而坐。
“你以前坐過公交車麼?”剛才看他投幣的動作,很熟練。
他點頭,將我手放在掌心把玩,“上大學的時候!”
我不多問了,每個人都有一段自己的成長之路,一夜之間失去了母親和妹妹,還被父親送去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喪母之疼還未來得及消化,又迎來了離家之苦。
經曆鑄就性格,他性格裡的陰冷,很多就是因為曾經的成長路上鑄就的吧!
公交車繞過大半個葉城,才道陸氏附近的公交站。
一路上,車上的人來來走走,不少都注意到了陸澤笙,也不奇怪,他這張臉,畢竟是過於招搖了。
加上衣著和氣質,難免會引來不少矚目者,這其中,年輕女子居多。
我有心打趣他,“陸總,你這樣一個明明能靠臉吃的人,卻偏偏靠了才華,可惜了!”
他測眸看我,“這話,你說過!”
我一愣,隨即倒是想起來了,片刻笑了。
這人的記性,倒是真好。
到陸氏的時候,時間還早,沒有直接去公司。
陸澤笙拉住我朝著公司附近的美食城走。
“陸澤笙,你要帶我去哪?”
“吃餛飩!”
我一愣,沒開口了,倒是應了。
夫妻日常,多為平淡,時間久了,也就厭倦了。
一時歡喜,一時悲。
……
歲月安然,表麵上看平靜無波,實則有人蓄意待發。
陸澤笙用一個蔣文卓,逼得牢裡的蔣靖國近乎瘋狂。
蔣靖國抖出了當年嚴宮珩買凶殺人滅口,之後毀屍滅跡的所有過程。
這一事驚動了席家,席老寫了申請,希望國家派情報局來葉城將當年的事情調查清楚。
我原本以為來的回是席家大少爺,席修寒,沒想到,席家人一個未曾出現,倒是來名叫傅宏的男人。
這個傅宏,聽說是國家派來的,我沒過多的問,消息是陸澤笙說的。
隻是聽說了這麼一個人,還沒見過,更加沒有打過交道。
剛接手陸氏,忙得不可開交,是意料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