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真的挺廉價的。”口口聲聲說愛安幽鳴,最後還是把她送進地獄,這種人,大概沒有心。
他勾唇一笑,“小丫頭,你太單純了,人活一世,貴在樂趣,喜歡的東西,要去追逐,得不到,就該毀滅,她心裡沒有我,毀了,免得礙著我的眼。”
變態!
如今,我也隻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這個男人。
看向他,我壓住心裡的怒意,“你就不怕報應?”害了那麼多人,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心理到底是有多麼強大?
他冷笑,“報應?我很期待。”
我不開口了,席修寒來了又走,嚴宮珩在外麵安插了那麼多人,我逃,自是不可能的了。
隻是,他既然不想殺我,如此軟禁我的目的是什麼?
席家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陸澤笙應該也來京城了。
怕是要有一場血雨腥風了。
嚴宮珩這人很奇怪,將我帶來,不虐待我,也不虧待我,隻是將我限製在這棟彆墅裡。
我出不去,自然外人也進不來。
自從那天雲傾將我帶來之後,我便再也沒見到雲傾,就連嚴宮珩這人都很少見到。
因為被限製在這裡,我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八月過得荒蕪,九月來的猝不及防。
三伏天已過,京城不比南方,在京城隻有夏冬兩個季節,沒有春秋。
早上起來,能隱隱在陽台上看見樓下草坪上的水珠,微微帶著寒氣。
想來,是昨夜有雨落下。
我出不去,外人進不來。
我能做的,也隻能是安靜的等。
在嚴宮珩的彆墅裡呆了大概半個月,嚴宮珩連續好幾條沒有出現。
天氣漸涼,我也不下樓了,索性呆在臥室裡。
臥室門響起,我沒抬頭,不曾想也知道一定是送飯上來的傭人。
這些傭人,平日裡除了問我想吃什麼,喜歡吃什麼。
其他的,什麼都不說,我旁敲側擊的問關於京城最近的情況,他們大都都隻是搖頭道,“不知道!”
亦或是,直接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趣事。
時間久了,對他們,我也不曾喜歡開口說話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我低著頭,沒看。
“本以為你會鬨死鬨活,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身後傳來聲音,低沉邪魅。
我擰眉,這人……是……
嚴宮希。
想到這裡,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隨後也就平靜了。
身後的朝我走進,在我身後不遠處停下。
“如今,連看都不想看我了?當真那麼討厭我?”
窗外有風吹過,略帶著塵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