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他沒對你動手?”
按理說,嚴宮珩應該會找上他的?
他點頭,“當然,他查出來新世界是我名下的產業,所以暗中在新世界裡安插了人手,打算釜底抽薪。”
事情太多了,一時半會若是問清楚,要一會時間。
索性,我直接道,“你帶走我,現在雲傾怎麼辦?”
他覷了我一眼,不開口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這問題,有什麼不對?
盯著他,半響他才開口道,“你倒是很關心雲傾。”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諷刺。
怎麼說呢?
從嚴宮珩的彆墅裡來,又進了陸澤笙的彆墅。
不知道是誰說過,女人這一輩子,前半生靠父母,後半生靠男人。
我不由覺得好笑,自己這樣,莫不是後半生要靠男人了。
……
伊園我之前住過,再來也倒不顯得陌生,輕車熟路的走到臥室。
他跟來,我凝眉,“怎麼了?”一場驚心動魄之後,總要有個休息的時間吧?
他目光淡淡的,掃了我一眼道,“找身衣服換了!”
我點頭,沒多說。
伊園裡有我的衣服,如今我和他算是已經離婚了,既然如此,以後生活在一起,就不應該像正常夫妻那般。
拿了換洗的衣服,我出了臥室。
身後傳來腳步聲,“你要去那?”
我回頭,見他手裡還拿著剛才解下來的領帶,白色襯衫的紐扣被解開了幾個。
看著隨意而慵懶。
“這段時間,我先住在客房裡!”說搬出去這種話,不合適,畢竟我和他現在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他眉頭蹙了起來,餘光裡有幾分陰霾,“你住客房?”
知道他生氣,但我還是點頭。
許久,他笑了,點頭,冷漠疏離,“你不用住客房,我住客房!你就住在臥室裡。”
說完,他轉身進了臥室,片刻便出來了,手裡抱著睡衣。
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進了客房。
生氣了。
算了,和他計較什麼。
他主動讓出我臥室,我自然也不用太過於矯情,回了臥室,將身上的禮服換下。
京城的秋,涼意很濃,找了身厚實的衣服穿上,我便窩在臥室裡了。
本想找陸澤笙問問關於席家的事情,可現在想來,他心情應該很不好。
如此,我還是不去好些,免得說錯話,引來一身怒意。
陸澤笙和我生氣,所以整整一天都沒來找過我,我試著出了臥室,坐在客廳裡打算等他從客房裡出來的時候,找個機會,問問他關於席家的事情。
但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陸澤笙壓根就好像沒打算踏出客房一步,想來若是我不進去找他,他也不會主動出來和我碰麵。
說白了就是,他有意躲著我。
傍晚,我在客廳裡做了好一會,早上本就沒吃什麼東西,拖了一天,我胃都餓疼了。
在廚房裡晃悠了一圈,吃的東西倒是不少,但是礙於我不會做,所以,縱然多少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沒用的。
對著冰箱發了一會呆,我也隻能去客廳裡抱著手機準備點外賣了。
生氣歸生氣,但是總不能因為生氣就不吃東西吧,肚子飽了才是正事。
抱著手機點了幾份外賣,我抬眸看了一眼客房,房門緊緊關著,沒有一點動靜。
這人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