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開口道,“外婆,他在京城沒什麼親人!”
海蘭心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了,“韻兒,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外婆都支持你,但是,外婆最終還是不希望你受傷,知道麼?”
我笑了笑,點頭道,“好,我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我和陸澤笙有沒有未來,也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會不會像年少那樣,看見他,我會心跳加速,臉頰泛紅。
可我知道,有些事,如果注定了要藕斷絲連,那麼就和平對待,用不著互相傷害。
席雅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怎麼看都覺得大概我有病。
她拍了陸子寒一下,道,“瞧見沒?人家心裡裝的,可是身殘誌堅的陸澤笙,和你沒關係,人家缺條腿,換來她的照顧,你不如也缺條腿試試?”
陸子寒一直沒開口,隻是看著我,大概是被席雅弄煩了,看著我和海蘭心道,“蘭心奶奶,韻兒,我等會有事,明天過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
隨後便看著他走了。
他一走席雅也就跟著走了,病房裡隻剩下我和海蘭心。
……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在醫院裡。
一來是養傷,二來是因為陸澤笙,他的腿不是很樂觀。
我後來才知道,他刀子刺下去的時候,怕是傷到了肌肉,有些不太樂觀,如果後期弄不好,怕是會留下後遺症。
甚至會殘疾。
醫生說這些時候,陸澤笙一臉輕鬆的啃水果。
等醫生走了,我憂心忡忡的看著他道,“陸澤笙,你說這麼大的一個帥哥,以後要是坐在輪椅上,可惜了你這一米八幾的身高了。”
他啃了一口手中的蘋果,抬眸看向我,開口道,“不可惜,要是以後不能走路了,好歹不是有你麼?”
我尷尬笑笑,“陸先生,我覺得,你是想太多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沒打算以後給你推輪椅。”
他含著蘋果,瞧著我道,“你不是說,我要是殘了,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麼?”、
我一愣,“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了?”
還一輩子?我怎麼可能會說。
他將蘋果啃乾淨,將果核隨手一扔,果核以很優美的弧度掉進垃圾桶裡。
開口道,“你削的蘋果真甜!”
我沒理會他,腦子裡關注的,還是剛才他那句,我說的話。
他慢悠悠的扯過紙巾擦手,看著我道,“你不是說,你會一直照顧我的麼?就是住院那天說的。”
我眼角一抽,“我說過這種話?”
他點頭,“是啊!你已經答應我了,要是我腿廢了,你會讓我跟著你的。”
這話我說過?
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呢?
想了想,我眯著眼睛看他,“陸澤笙,你不會想賴上我吧?”
他將手中的紙巾丟在垃圾桶裡,笑了,點頭道,“不是賴上你,是以後我得依靠你們母女生活了。”
“你不用擔心彆的,我這人要求不高,隻要有關窩就行,一日三餐,還有你和孩子在就行了,至於錢的話,你放心,我腿雖然廢了,不過我腦子沒事,養你們母女的話,我還是還是能養的。”
我一時暈了,打斷他的話,“等等,陸澤笙,我看你不是腿殘了,你是腦子殘了,你彆指望賴上我,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要一個窩,一日三餐,你手裡那麼多人民幣,彆墅那麼多,請個保姆就可以了,你有窩了,也有一日三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