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看著我道,“不過韻姐姐,我覺得你最近很有靈氣,像少女,不像孕婦。”
我白了她一眼,“信你我就邪了。”
見她院子裡擺放了一些土特產,我好奇道,“你都帶了些什麼特產來,有我的份兒麼?”
她跟著我後麵道,“有,當然有,不過要等些日子,你現在大著肚子,我給你了,你要是亂吃,傷著寶寶怎麼辦?”
我覺得她是杞人憂天了,道,“什麼東西?為什麼孕婦不能吃?”
“茶葉和花酒。”她隨手將剛才沒鋪平的茶葉,再次攤平,繼續道,“這些茶葉是初春裡最早的一批,也叫冬茶,因為長在南方,而且也很難得,本來是要等幾天才摘的,但是我和爺爺急著回來,所以提前摘了,所以打算讓太陽暴曬幾天,之後做成茶餅送給你們。”
我點頭,“聽著感覺好好的樣子,反正我現在不能喝,慢點也沒事。”
她笑了笑,不和我一個孕婦一般見識,看著我道,“韻姐姐,我等會兒要出去見一個朋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小雅說你在家快要發黴了,他們都有事,沒人陪你,怕你得抑鬱症。”
嘖嘖!
考慮真周到,我最近在家確實挺無聊的。
當然是點頭答應去了。
有點八卦道,“什麼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她笑了起來道,“女的,我高中同學,不是很親近,是個富家太太,估計也是閒得慌,所以叫我出去走走。”
我嘖了一聲,“現在的有錢人都流行閒?”
她看著我,扶額笑,“韻姐姐,有錢人流行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很有段子手的潛力,不如你去微博是注冊個賬號,發點東西,說不定能成個網紅。”
我無語,“段子手我不感興趣,不過我覺得我可能有演戲的天分,我現在對演戲充滿了熱情。”
她轉身回家裡拿包,開口道,“你想演什麼?”
她隨口一問。
我想了想道,“以我現在的樣子,應該演應該被日本鬼子強·奸的孕婦。”
望舒,“……韻姐姐,其實你挺適合段子手的。”
和望舒到朋友約好的咖啡廳的時候,她朋友還沒到。
她給我點了杯牛奶,說是孕婦喝咖啡不好。
我覺得,她很有席家人的覺悟。
想到這裡,我的八卦神經又開始躁動了。
看著她笑道,“望舒,你有喜歡的人麼?”
她愣了愣,隨後笑了笑道,“韻姐姐,你什麼時候那麼八卦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她年紀和席雅差不多,也都二十四了,想想我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嫁給陸澤笙了。
提及這事,她眸子裡閃過幾絲難受道,“韻姐姐,你現在不想和陸總在一起,是因為攢夠了太多失望了,對麼?”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到陸澤笙,點了點頭。
她吸了口氣,貌似在壓住心底的難受,開口道,“你們結婚才三年,就已經回不了頭了,我跟在他身邊快二十年了,時間久了,就累了,也不想等了。”
我聽的有點模糊,試探著問,“那個人是琛哥?”
她笑了笑,有點轉移話題道,“寶寶快出生了,你有給他想過叫什麼麼?”
我不是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她不想說,我也不多問。
摸著肚子道,“還早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等他出來了,再起也不遲。”
鼻翼間瓢來一陣濃烈的香味。
“望舒,讓你們等很久了吧?”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