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殊嘖了一聲,脾氣真是不好。
沒有被他陰森森的氣勢嚇到,她走到他床邊坐下,仰頭看著麵前這個長得很帥的男人道,“我叫望殊,你叫什麼?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我們認識麼?”
嚴宮希沒心情和她說話,冷冰冰道,“不認識,滾吧!”
操!
望殊沒忍住脾氣,看向他,“先生,聽過一句話麼?請神容易,送神難。”
嚴宮希看著她,冷笑了出來,“怎麼?還想賴上我?”
望殊抱著說,不開口了。
她覺得,這人還真是不一般的自戀,賴上他,嗬嗬,想太多了。
“像你這樣的女人,國內有很多,西雅圖也不少,想靠著和我上床就指望跟在我身邊,靠一身爛肉就指望以後跟著我身邊衣食無憂了,哼,做夢!”
嚴宮希譏誚的冷笑了出來,眸子落在她身上,滿滿的都是諷刺。
對於他的嘲諷,望殊自動忽視了。
環保著手,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身上,將他從腳到頭打量了一遍,眯著眼,看著他道,“先生,你是不是對你自己太有信心了?彆說我對你沒什麼興趣,就說你自己吧!你真覺得你是萬人迷,誰瞧見了,都會喜歡?”
嚴宮希不語,隻是臉上的冷意濃烈了起來。
望殊繼續開口道,“看上你的隻有三種女人,一是瞧上你這身皮囊的,二是瞧上你手裡那點臭錢的,至於第三,自然是既瞧上你的這身皮囊,又瞧上你手裡那點臭錢的女人!”
頓了頓,她道,“會看上你的女人,不是因為你的臉,就是因為你的錢,若是兩樣都不為的,你呀,其實真的沒什麼值得人喜歡的。”
她說的輕輕鬆鬆的,但嚴宮席的臉,卻是實實在在的黑了下來。
他一副生人勿進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目光陰冷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想好怎麼死了?”
望殊是被她這樣嚇到了,微微愣了愣,隨後一臉勇敢的看著他,“怎麼?還聽不得真話了?自以為是的家夥。”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把她弄來這裡,還說什麼認識她。
但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真的覺得,很討厭。
嚴宮希最近脾氣很不好,這女人三番兩次的挑戰他的底線。
讓他徹底怒了,腳下生風,猛的,他就掐住了她的脖頸,手下用力,“是你自找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動手殺人了,這女人今天讓他沒辦法克製自己的陰翳。
望舒被他掐住了脖子,一時間呼吸困難,盯著他道,“混蛋,你放開我!”
這人不但是個自戀狂,還是個殺人狂。
意識到這裡的時候,望舒是有那麼一點害怕的,但也隻是片刻,無非是死,有什麼好怕的?
她瞪著他,拚命用雙手去打他,但是她越是動,嚴宮希手下的力道就越是重。
短短幾分鐘,她便不再動了,眼珠子開始翻白。
這是窒息導致休克的征兆,嚴宮希是知道的。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嚴宮希突然放開了她。
望舒整個人躺在床上,眼珠翻白,四肢微微有些僵硬。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嚴宮希微微擰眉,“死了?”
露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望舒,和站在床邊皺眉看著她的嚴宮希。
“少主,這位小姐她……”
嚴宮希收回目光,淡淡掃了一眼露瑟,沉聲道,“把周函叫來,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