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怎麼樣,孩子怎麼樣?那麼久了,小謹希應該長大了不少了吧!
她一路跟著嚴宮希進了臥室,一直碎碎念不停,嚴宮希沒理會她,聽到她叫小謹希。
倒是頓了頓腳步,看向她道,“那孩子真的叫謹希?”
望殊點頭,“嗯,你不知道?”
嚴宮席沒開口了,將外套脫了,剛才被她潑了一身的水,麻煩的女人。
見他脫衣服,望殊一愣,瞪大眼睛,捂著眼睛誇張道,“你個流氓,你乾什麼?”
沒事乾嘛脫衣服!
嚴宮希很煩她,“滾出去,彆煩我!”
望殊是見過他裸體的,所以要說害羞的話,也不是,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原本以為他是壞人,但是剛才聽他的話,他好像和韻姐姐認識,朋友的朋友,那不就是朋友麼。
她可不會隨便和他吵架的!
嘖了一聲,她抱著手靠在牆上,看著他道,“彆那麼大的火氣,你倒是先告訴我,韻姐姐現在在哪啊?”
嚴宮希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剛才隻是無故的煩躁,現在莫名的,身子變得有些燥熱了。
他擰眉,走到衣帽間找衣服,不想沒走幾步,冷不丁的腳下一軟,跌下去了。
“哐當!”
望殊見他跌倒了,有點狼狽,不由好笑,看著他無語道,“自己的房間都能跌倒,真是奇葩。”
看著他的房間,她嘖了幾聲道,“不過也是,你把自己房間弄得跟靈堂一樣,陰森森的,裡麵會住進來些壞東西,也是正常的!”
嚴宮希臉有些潮紅了,對於望殊的話,他一股字沒聽見,腦子裡將今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問題應該是出在那杯酒上。
周函說他身邊出了內奸,他一直沒怎麼注意,今天倒是栽跟頭了。
看來,對方是衝著雲傾來的。
那老頭子,對雲傾還真是有幾分情誼。
見他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望殊咦了一聲,走到他身邊,戳了戳他道,“喂,你沒事吧?總不會跌一跤腿斷了吧?”
身邊女子身上淺淺的幽香源源不斷的傳來,如同麝香一般,誘發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嚴宮希額頭處已經緩緩溢出密密麻麻的汗嘖了,望殊見他不對勁,伸手去扶他。
“彆碰我,走開!”嚴宮希猛的將她甩開,聲音冷冰冰的。
望殊被他一推,跌倒在地上。
無語罵了一句,“神經病啊!好心沒好報!”
嚴宮希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浴室走,但是沒走幾步,就又跌倒了。
望殊本著雷鋒的精神,爬起來去扶他。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啊……”話都沒說完,她就被嚴宮席環住腰,壓在了床上。
“喂,你乾嘛啊……唔!”話沒出口,就被堵住了。
嚴宮希此時已經沒多少意識了,藥效一旦發作,基本上就是鋪天蓋地的都是欲望。
望殊就算再傻,也反應過來了,他用藥了。
“你彆這樣,起開啊!放開我……”她抵著他的胸膛,手腳並用,想要將他推開。
但男女之間力道的差距,根本沒辦法讓她逃脫。
何況嚴宮希此時根本沒有多少意識,身體都由藥物支配的。
將她壓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就被他扯得一乾二淨了。
“你等一下,彆,可以找彆人的!”望殊推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此時是拚命的推著他。
嚴宮希看著身下的人,隱隱約約聽見她的聲音,藥效發作,身體都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