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哥哥……
太可笑了。
望殊見不得他這樣,他的疼,可以表現出來,可她還要強顏歡笑。
她承受不住了,反手拉住嚴宮希手,含笑看著席琛道,“琛哥,我們今天還有點事,就先不聊了,下次見麵再聊。”
說完,她拉住嚴宮希就朝著酒吧外麵走。
出了酒吧,她低著頭,不管不顧的揪著嚴宮希衣袖,拽著他往前走。
走了一截,她才鬆開他,低頭朝著他道,“剛才謝謝!”
說完,便轉身朝著河邊的台階上走了,走到台階上,她屈膝坐在河邊,雙手抱著雙腿,腦袋埋在雙腿間。
嚴宮希跟在她身邊,神色淡淡的看著她。
除了他喜歡的人,彆人的悲喜和他無關,所以,他沒打算安慰她。
望殊埋著腦袋,趴在雙腿間小聲哭了一會,大概半個小時後,抬眸擦了擦眼淚。
見嚴宮希還在,正坐在她旁邊,手裡點了一支煙,他沒抽,隻是拿在手裡任由煙燃儘。
他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望殊見怪不怪。
清了清聲音,她看向他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看風景!”那廝語調淡淡的。
望殊癟嘴,不放心她就直說啊!矯情個毛線。
看向他,她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打在他皮鞋上,道,“喝酒去?”
嚴宮希擰眉看著皮鞋聲用石子打出的小印記,微微擰眉,抬眸看向她,答非所問道,“鞋子很貴!”
望殊嘖了一聲,道,“我請你喝酒,當做賠罪。”
他沒開口了,隻是從地上站了起來,見她還坐著,微微斂眉道,“哪裡喝?”
望殊挑眉,心想,也不是一塊硬石頭啊!
還是能啃的。
“走吧,我帶你去!”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她帶著他去了一家清吧。
裡麵人不多,有駐唱歌手,這種地方一看就是文藝青年喜歡來的地方。
嚴宮希跟著望殊找了個位置坐下,看了一眼幾個駐唱歌手,幾個人造型比較有特點。
都編了臟辮,五官不錯,隻是造型太惹人了些。
望殊是欣賞不來這種。
點了酒,她舉著杯子對著嚴宮希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謝謝你!”
嚴宮希挑眉,看著她點的酒,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啤酒?”
她點頭,“對,白酒太辣,紅酒我請不起,你就將就著喝吧!”
嚴宮希看著她,沒開口了,他的字典裡,沒有將就著兩個字。
一雙黑眸看著她,他連酒杯都沒碰。
看出來他嫌棄了,她沒管他,自己端著酒杯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她便杵著下巴看著嚴宮希,有些難受道,“我喜歡他十年了,明裡暗裡我都暗示過了,他視而不見,現在,我隻是累了,想要放手了。”
說著她喝了幾口,表情難受道,“我放手了,他才來,到底是誰錯過了誰?”
嚴宮希沒說話,隻是一雙黑眸落在她身上,隱約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她和韻兒倒是有幾分相似,在感情上,寧願疼死,也不要回頭。
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