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已經將紅酒瓶打開了,舉著紅酒開始喝個不停,她也喝了不少,腦子有些暈。
席雅自己喝覺得不過癮,硬是拉著望殊一起喝。
最後,兩個女人喝得橫七豎八的躺在客廳裡,啤酒瓶和紅酒瓶歪七扭八的。
嚴宮希回來的時候,將車子停在彆墅門口的時候,見彆墅裡的燈是亮著的,心裡不由有幾分期待。
看來她是在家裡的,手裡買了些吃的,幾步進了彆墅。
心裡想著,這幾天他不在,她一個人住在彆墅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害怕。
走到玄關處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想的這些有些亂七八糟了,他不愛望殊,擔心這些可有可無的做什麼?
一時間甩了甩腦袋,將腦子裡的東西都甩出去了。
換上鞋子走到客廳,他就呆住了。
客廳裡,淩亂不堪,兩個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睡姿格外慘不忍睹。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精的味道。
這是喝酒了?
看著趴在沙發上醉的一塌糊塗的望殊,嚴宮希走了過去。
用膝蓋抵了抵她。
望殊微微睜開眼,見眼前迷迷糊糊的出現一個人,看著很像嚴宮希。
腦子暈得厲害,這種時候嚴宮希怎麼會在這,他去西雅圖了。
這麼想著,她就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了。
抬手扯了扯他的褲腿,聲音軟軟道,“嚴宮希,你這個混蛋,彆人結婚好歹還有個蜜月,你丫的直接把我丟在這麼空蕩蕩的房子了,一走就走那麼久,媽的,你是打算讓我給你守寡了!”
真是喝醉了,嘴巴裡的話胡言亂語的。
嚴宮希聽著她罵,微微斂下眸子,將她橫抱了起立,餘光見一旁躺著的席雅。
他掏出手機給席琛打了電話,很簡單的幾句話。
讓他過來接人。
抱著望殊回道臥室,將她放在床上,他進洗手間裡放了熱水。
外麵傳來動靜,沒等他起來看,就見望殊捂著嘴巴衝進了洗手間,趴在馬桶上狂吐了出來。
他無聲給她順著背脊,半響見她好些了。
他才幽幽開口道,“不會喝酒還亂七八糟的喝。”啤酒喝紅酒混著喝,真沒見過這麼沒品的女人。
嫌棄歸嫌棄。
她還是扶著她坐在浴室裡的椅子上,看著她道,“熱水已經放好了,你自己拖了衣服進去洗澡!”
說完,他便轉身出了浴室。
隻是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望殊已經安靜的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無奈,他隻能抱著她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
“放洗澡水,侍奉你洗澡,望殊你可以啊!這種一條龍式的服務,我都沒有享受過。”給她脫著衣服,他一遍開口道。
衣服剝落,難免要尷尬和曖昧。
將她放進浴池的時候,嚴宮希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了,他是個正常男人,有事脫衣服,有事肌膚相親的。
沒有反應就不應該了。
看著隱隱約約泡在水中的嬌軀,嚴宮希起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