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宮希被問得有點蒙,擰眉,“什麼?”
不和他繞彎,望殊直接道,“昨天我回大院,席雅給你打過電話,讓你和我一起回去,接過一個女人接聽的,說你在洗澡。”
說完她將手中的紙揉成團,丟進垃圾桶裡,淡淡道,“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看她的樣子,應該能滿足你。”
嚴宮希的眉頭彆提擰得有多緊了,瞪著她,隱忍著怒氣,最後看在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真是被氣笑了,“所以,你覺得我和她扯上了?”
望殊挑眉,“難道不是?”
是?他現在想掐死她。
“望殊,你這種女人能活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這話真的是咬牙切齒了。
望殊不以為然,淡淡道,“過獎了,我隻是比較喜歡說實話。”
瞧著他一臉陰翳,望殊理解為他是被懟得無法可說了,擔心他惱羞成怒,傷害到他。
她道,“你喜歡怎麼玩我沒什麼意見,不要帶病就行,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我等會通知周函過來照顧你,”
說完就直接走了。
嚴宮希氣得七竅生煙,礙於他現在不能動,否則,他一定拉住那女人,將她掐死。
瞧瞧她那樣,他真覺得自己應該給她一個最佳賢惠獎。
接下來的幾日,望殊心情好了回去一趟醫院裡瞧瞧嚴宮希,心情要是不好就索性在公司裡上班。
偶爾遇見陸澤笙,發現這男人臉色似乎好了不少,比似前些日子憔悴,聽說林韻要回來了。
估計是高興的。
她還真是納悶了,明明就愛著,還非得要死要活的分開,真是麻煩。
不過,那是彆人的事情,她沒多想,畢竟自己的事情都一團糟糕呢!
席雅估計是受了情傷,催命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她沒辦法,接起電話道,“急著投胎?”
“望殊,來酒吧,陪我喝酒。”
“戒了。”大白天的喝酒,她真的沒那個心情。
席雅估計也是心情不好,對著電話哇的一聲就吼出來了,那聲音跟豬嚎一樣。
望殊一時間無語,耳朵都要聾了,將手機拿遠,開口道,“你彆嚎,地址給我,馬上過來。”
真是不安生。
“好!”那頭態度比翻書還快,應了一聲,就將電話掛了。
隨後手機裡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望殊看了一眼,從床上翻了下來,隨便找了一身衣服就出門了。
彆墅周圍不好搭車,她在嚴宮希的地下車庫找了一兩車,便開著出門了。
酒吧裡。
燈紅酒綠之間,望殊找了半天才找到在吧台附近喝酒的席雅,身邊還站著個黑色西服的男人。
看樣子是上前搭訕的。
席雅這顏值,也算是美女中的美女了,除非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否則送上門的男人。
於她而言和狗屎差不多。
沒給那男人什麼好臉色,她直接忽視了。
男人被忽視,自尊心受傷,一把拽住她端著酒杯的誰,神色凶狠的說什麼。
望殊扶額,擔心出事,疾步走了過去。
“啪!”將男人拉著席雅的手拍掉。
“先生,請自重!”說了一聲,她走到席雅身邊,看向席雅道,“沒事吧?”
席雅根本就沒喝幾口,見她來了,拉著她道,“走,上樓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