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望殊挑中了一隻紫砂壺,做工精致,雕刻精美,倒是好品。
“這個可以麼?”自己雖然看上了,但是還不知道爺爺會不會喜歡。
嚴宮希淺笑,“你用心瞧上的,爺爺自然會喜歡。”
望殊無語,這人....
將東西包裝好,兩人一同去了福洪堂,應該是因為路上堵車,倒是嚴宮希望殊先到了。
在包房了等了一會,兩個老人才來。
四人坐了下來,望殊和兩個老人打了招呼。
見四人隻是坐著,聊著天,看樣子好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望殊有點疑惑,抬眸看了看嚴宮希,微微靠近他小聲道,“還有人要來麼?”
嚴宮希什麼笑笑,“等會就知道了。”
大概兩分鐘之後,倒真是讓望殊嚇到了,黎爺爺杵著拐杖進來,嚴家的兩個老人見他來了。
都站了起來,客氣問好。
望殊有點摸不清,見爺爺和嚴家的兩個老人打招呼,很是親切,看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怎麼回事?”用手肘拐了拐嚴宮希的手臂,有點摸不清腦袋了。
嚴宮希拉著她,坐在桌旁。
看著黎爺爺和嚴家兩位老人,開口道,“黎爺爺,爺爺奶奶,你們是我和望殊的親人。”
之前就已經將飯菜點好了,所以黎爺爺一來,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
望殊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隻見他道,“謝謝你們今天能過來。”說完,看向黎爺爺道,“黎爺爺,之前的事情,還請你原諒小輩,是我考慮不周,才會讓望殊受了委屈。”
望殊眯著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了,這貨打算做什麼?
突然說這些煽情的話,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嚴宮希之前就已經找過黎爺爺好幾次了,連嚴家兩個老人都上門拜訪過好幾次了。
今日說這些,也就是當著望殊的麵說出來的。
身為父母,自然都是關心自己的子女以後能不能幸福。
黎爺爺原本是太看重嚴宮希的,嚴家雖然是豪門貴族,可和席家的那些牽扯,他是知道的。
可嚴宮希找過他好幾次,一開始他連門都沒有讓他進,不為彆的,隻因為心疼望殊。
但這小子聯係一個月幾乎天天都朝著他那跑一次,無奈,他怕叨繞,索性就讓他進去了。
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嚴宮希用力,他都能看在眼裡。
後來嚴家老個老人又上麵提親,禮數周全,他歲古董,但還能說什麼。
這事也就默認了。
看在嚴宮希,他難得一笑道,“隻要你和望殊好,我這把老骨頭了,和計較什麼!”
桌上的飯菜齊了,瞧著時間也不早了。
該是吃飯的時候了。
望殊見他說了一堆廢話,正想真怎麼打破他的廢話,開始吃飯。
不知怎麼的,房間裡的燈光突然熄滅了,說來也是奇怪,大白天的,這包房有窗子。
可這屋子裡的燈一熄滅,一時間整個空間黑乎乎的,連身邊人的都看不見了。
望殊一驚,連忙伸手去拉嚴宮希,不想卻拉了一個空,嚴宮希根本不在她身邊。
“嚴宮希,爺爺!”她試著開口。
來不及慌張,房間裡突然擦了一聲,是火柴被點燃的聲音。
她順著看了過去,隻見嚴宮希用火柴將身邊的塔形蛋糕上的蠟燭都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