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漁不客氣拍開他的手,重新自己縮成一團。
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理顧少言了。
這人一點也不靠譜。
回到彆墅,顧少言將人抱回房間。
不過是換衣服的功夫,床上的人就不見了。
看著空蕩蕩的床,顧少言心中閃過慌亂。
他黑著臉從房間出來,看向過來送解酒湯的管家。
“她人呢?”
管家有些懵,疑惑問:“小姐不是在房間嗎?”
瞧著顧少言表情不對,管家立即說:“我一直在樓下,沒看見小姐下樓。”
一聽沒下樓,顧少言接過醒酒湯,朝著紀漁房間走去。
打開門,果然看見躲在角落裡假裝自己是蘑菇的紀漁。
他鬆了口氣,大步走向紀漁。
站在紀漁麵前,顧少言居高臨下望著紀漁:“漁漁不乖,偷偷跑過來是要受懲罰的哦。”
聞言,紀漁懶洋洋抬起頭,“有什麼懲罰?不如你直接殺了我好了。”
說完後她又將腦袋埋在雙腿間,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顧少言捏著太陽穴,聲音越來越冷。
“紀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現在最好快點出來,要是惹惱我,你的後果好不到哪兒去。”
“那就讓我死好了。”紀漁開口。
說完,她睜開雙目緊盯著顧少言,
而後又是一聲輕笑。
紀漁嘲諷道:“你就是想左擁右抱,你舍不得你的白月光,可又覺得養了我五年就這麼放棄不劃算,顧少言,你真的好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