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這樣的理由,林天仔細想了想,說不定紀漁還真能做出這種事。
林天立即點頭,“顧總放心,我知道該怎麼。”
而後林天又忍不住同情起了顧少言。
見人露出憐憫,顧少言當即沉下臉。
“我和漁漁隻是有一點誤會而已,等官司贏了,我再去向漁漁解釋,你繼續去查沈家,隻要犯罪,一定會留下痕跡,順藤摸瓜,把所有事查清楚。”
林天猶豫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問:“顧總,如果真相和您想要的美好不一樣,您應該也能接受吧?”
顧少言冷笑道:“我既然讓你去查,那就說明一切後果我都能接受,再者說這事和漁漁有關,我更不可能鬆懈。”
見人還站著不走,顧少言生出不滿。
“你還想從我這裡聽什麼八卦?”
林天立即搖頭:“當然不是,我還有很多事,我先去工作了。”
說完,林天一溜煙跑沒影了。
當天下午,文濤主動聯係了紀漁。
傍晚,紀漁帶著蘇月月去了和文濤約定好的地方。
文濤微笑著將名片遞給兩人。
“不好意思,我的助理沒經過我的允許擅自替我做了決定,我已經將他開除了,希望沒讓二位不高興。”
兩人對視一眼,蘇月月主動對上文濤。
“文律師您實在是太客氣了,不知道您對我們這個案子了解多少?”
見她主動問了,文濤也不客氣,很誠實說:“根據我的了解,這個案子現在是相當的棘手。”
“的確是這樣,不知道文律師打算怎麼辦?”蘇月月又問。
文濤沒急著回答,而是笑著看向紀漁。
“不知道紀小姐是準備讓對方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