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似乎讓他有些難以回答。
見此，顧少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怎麼，很難回答？”
管家下意識搖頭，僵硬笑著：“不是，隻是好久沒見到小姐了，有些忘了小姐以前是怎麼度過的。”
對於這個回答，顧少言並不滿意。
“你是忘了，還是壓根不知道？”
管家瞳孔顫了顫，惶恐低下頭：“我是真的忘了，以前先生不在的時候，小姐總喜歡跑出去和朋友聚會，還不讓我告訴你。”
“你是說我不在的時候，漁漁經常在外麵玩？”顧少言聲音又冷了些。
管家強忍著害怕。
之後顧少言沒再說話。
他衝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離開。
管家頓時鬆了口氣。
樓下，沈之月正耐心等著管家。
見他下來了，沈之月迫不及待問：“怎麼樣，他喝了嗎？”
“先生肯定會喝的，沈小姐您千萬彆著急。”管家低聲安撫。
聽見這話，沈之月不滿起來。
“你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要讓你看見他喝嗎？他要是不喝呢？”
見她這麼凶，剛受過驚嚇的管家也很委屈，小聲抱怨：“沈小姐，我不是你的奴隸，還請沈小姐認清自己的身份。”
說完，管家轉身就要往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你給我站住！”沈之月低聲將人叫住。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顧少言冷漠的聲音。
“之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見顧少言，沈之月瞬間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