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F國也記得寫歌,你可彆忘了你的賺錢大計。”
“蘇月月!”姚思宇不可置信望著她,“你在胡說什麼呢,漁漁馬上就要走了,你不僅不勸她留下,還鼓勵她一直留在國外?”
“有什麼不可以?”蘇月月反問。
見姚思宇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蘇月月依舊很淡定。
她聳了聳肩,“我的閨蜜有她自己的想法,作為她的好朋友,我自然是支持她的。”
“你......”
“姚思宇啊,走和我出來打遊戲,人家閨蜜之間說話,你跟著去湊什麼熱鬨。”
說著話,秦風直接將人拽走了。
姚思宇不耐煩甩開秦風鉗著自己的手。
他瞪著秦風:“你要做蘇月月的舔狗那是你的事,你不能打擾我啊,漁漁出國的話,你賠我一個未婚妻?”
“沒有。”秦風厚著臉皮說:“你要實在想要一個未婚妻,那我隻能把我自己賠給你了,要嗎?”
“不用了!”姚思宇低吼道。
不過被秦風這麼一通攪和,他也慢慢冷靜下來了。
姚思宇坐在沙發上,抹了一把臉。
“你說得對,其實漁漁去國外也挺好的,至少顧少言沒在F國。”
說完,姚思宇陰險笑了笑。
“秦風你給顧少言多製造一點麻煩,老子要跟著漁漁一起去F國,重新追求漁漁。”
秦風豎起大拇指:“兄弟你是個人才。”
不過他越來越看好姚思宇了。
這人為了紀漁,身邊已經很久沒有異性靠近。
不像顧少言那個花孔雀,還有個白月光在。
屋裡的兩人收拾好東西,出來時隻有秦風在。
沒看見姚思宇,紀漁隻當他在忙工作,自個兒打了輛車準備去醫院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