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言突然發出一聲痛呼。
見此,紀漁又是一聲冷哼。
“我才不會信你。”
顧少言麵露痛苦,聲音跟著變得嘶啞起來。
“漁漁,我腿上的傷還沒好。”
紀漁這才想起他腿上的確有傷。
她不再抵抗,小聲抱怨:“你有傷不會在醫院好好待著跑出來乾什麼?”
顧少言挑眉,意味不明笑著:“漁漁這是心疼我了?”
聞言,紀漁又一個白眼過去。
“鬼才會心疼你。”
“嗬嗬......”
顧少言又笑了。
他緊握著紀漁的手,啞聲央求:“再陪我幾天,等我傷好了再走,好不好?”
見人甩不掉,紀漁又是一通埋怨:“你真的是煩死了,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顧少言笑出聲。
“是啊,我可煩了,不會放手的。”
她緊抿著嘴唇,沒說話。
很快紀漁便注意到不對勁,偏頭警惕望著他。
“這根本不是回醫院的路,你要把我帶去哪兒?”
顧少言輕歎了口氣。
他沒好氣掐了下她臉頰,“你都不願意原諒我,我還能把你帶去哪兒?自然是回彆墅,好好養傷了。”
確定他不是要把自己囚禁起來,紀漁才鬆了口氣。
見此,顧少言心裡一陣刺痛。
看來自己之前的確給紀漁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紀漁又小聲說:“顧少言,你這人真的很討厭。”
“是啊,我以前很討厭,多謝漁漁還能容忍我。”他大方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