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白了一眼羅峰,正是那文工團和許芳華交好的女同誌。
許芳華磕磕巴巴,本來都已經想把真相說出來了,那女同誌一嚷嚷,又生生的讓她把話咽了回去。
“我說羅師傅,你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怎麼還去委屈女同誌了?”
“就是,就是!”
身後有糖廠的幾個女同誌也站出來為許芳華說話。
大概是看許芳華哭的委屈,所以不忍心覺得是被羅峰欺負了,不敢說出來。
唉,這個年代沒有監控!
有些事,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羅峰搖了搖頭,這也就是他,如果換了旁人,恐怕要吃啞巴虧。
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這頂帽子扣上了,可是一輩子都洗刷不下去。
“許同誌,我和你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吧,你不至於往我身上潑臟水。”
“我,我真的沒有......”
“難道即便是知道我已婚,所以還要上趕著來找我?”
“不!我不知道!”
許芳華徹底撐不住了,羅峰的話像一記重錘,正在攻克她心裡的防線。
可她要是說了,以後在文工團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更不敢再來大食堂吃飯。
她不想成為眾人的笑柄,隻能委屈羅峰。
其他的兄弟徹底看不下去了,又站在了羅峰這麵,頓時成為了兩大陣營。
“我相信羅師傅,不管其他人怎麼說,羅師傅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憑什麼要按照你們的去說!”
“就是,就是!我先前還看著許芳華同誌往後廚的方向走了!雖然沒聽清兩個人說了什麼,但許同誌是相當不高興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