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蘇遠道他們都是很好的同誌,如果留在京城發展起來,絕對不至於被發配到窮鄉僻壤。
一想到他們這些年來,過的日子必然不會太好,劉慶梅就心揪著疼。
就算劉慶梅在蘇家得不到尊重,總是被蘇祁綱使喚和打罵,但起碼還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劉慶梅一進來,秦淮陰飽含熱淚的扶住了她。
“堂嫂,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這麼多白頭發?”
劉慶梅早就頭發花白,看上去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樣,臉上也遍布皺紋。
“你們還好嗎?”哽咽了半天,劉慶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好好好,大家都好。”
就連一向流血不流淚的蘇遠道,也忍不住抹了抹眼角。
哪裡好呢?劉慶梅心想。
不過是安慰她的話。
劉慶梅打量四周,這宅子確實不錯,可惜是寄人籬下。
怕傷了蘇遠道和秦淮陰的心,他們又是好久才見到。
對於入住彆人家的宅子,劉慶梅心有芥蒂。
畢竟劉慶梅是以前那幫人的思想,對於他們那輩的人來說,一個以前風風光光的大小姐或是少爺給彆人打工,那比落魄了還要沒麵子,是相當丟人的事。
而不論是蘇遠道還是秦淮陰,哪個不是大門大戶出來的?
“真是苦了你們了!”劉慶梅感慨一聲。
三人互相攙扶著,來到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