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聽寒也一言不發,眼神明顯有點閃爍,卻緊抿嘴唇,顯得更生氣。

但論及見多識廣,她也知道,跟林家人確實沒法比。

“私房錢,騙保,甚至是出賣商業機密,都是橫財。”

林傾城說出這話的時候,當即咄咄逼人地盯著林安。

“信口雌黃!你走吧!”

林安以不與她一般見識地擺了擺手,下逐客令,選擇無視林傾城的不可理喻。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這個身體情況,或許早就已經投保,既然拿到保險金,你應該去治病啊。”

林傾城抓住了破綻般地開始咄咄逼人:“唉,違法的事可不能乾啊,你過把癮事小,要是連累了我林家......”

林傾城說著雙手合十,念念叨叨的直接開始了“祭奠”。

坦言:上天有好生之德,積德行善能夠積累陰德,並且希望林安到了那邊以後,一定要老實本分地做人。

“閉嘴,啊呸,你說的什麼那邊!”

秦聽寒當即忍無可忍,開門攆人。

“你,趕緊走!阿安身體自有我們負責,他哪兒都不會去!”

薑清的爐子上,還燉著人參山雞大補湯呢。

隻顧說話的時間,噓寒問暖都沒了,也不知道林安今天找朋友有沒有點收獲。

“詩詩的畫展很重要,你要還念舊恩的話,趕緊決定,幾十萬的酬金,夠你們棚戶區過下去了。”

“裝什麼裝!”

林傾城下了最後通牒,然後優雅地出了門。

“走吧,彆搞畫展了,直接取消吧!”

林安確定無疑的答案,飄出房門。

他嘴下積德的都沒說滾蛋。

林傾城到了花園的草坪裡,臉色通紅,乾脆不裝大家風範了,狠狠衝著草地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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