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說什麼呢?”
項東麒整個人都傻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老爺子。
“本想把這件事帶到棺材裡,沒想到被個年輕人看出來了。”
項老爺子說著,不怒反笑,還笑得特彆天真無邪。
“你的手法倒是比弗裡安要專業。”
作為被檢查的人,項老爺子感受得特彆真實明顯。
林安不驕不躁,語氣平和:“項老先生,這本就是中醫的手法。”
......
會場再度騷動。
片刻後,就是群起的同時同步地倒抽一口涼氣。
“你胡說,這是我師父自創的手法!”
女孩尖銳的聲音直直逼向林安,也尤為刺耳。
“我也見過這種手法。”
忽然,人群裡傳出一個迎和林安的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他站在一個老者身邊,老者衣著樸素,慈眉善目。
見眾人看過來,年輕人似乎有些緊張,卻又鼓足了勇氣:“我沒騙人,我師父就是中醫,這種手法他也會。”
女孩神色憤怒,似乎還想說什麼,突然被弗裡安打斷:“琪雅,這個手法的確是我跟一個亞洲人學的。”即將戳穿的當口,他倒是很坦蕩。
看來不止是學過醫術,還學過法律呀,知道自首會從輕處罰。
“隻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中國人,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我是二十年前在敘利亞的戰場上碰到他的,他被流彈炸傷了一條腿,我救了他,把他帶回了我住的地方,他為了報答我就交給了我這個手法。”
“老師?”
琪雅大驚失色,整個人仿佛失去反應般僵在原地。
弗裡安沒理她,隻是看向林安:“你確實很厲害。”
被國際神手如此誇讚,不少年輕人對林安露出羨慕之色。
“謝謝誇獎,不過,我受不得這個誇獎。”
林安答得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