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問,「言辭有和你們說什麼嗎?」
「我和許言辭自高中畢業之後就不怎麼聯係了,見麵當然也沒什麼可說的。」
「無非就是找我問柳嬌嬌的消息。」
我實話實說。
他每次找我,開口不是問柳嬌嬌,就是故作姿態的嘲諷我一番。
那些不堪的話,就沒必要說給齊家人聽了。
齊安平抿唇點點頭,轉而又痛切道。
「也對,他就隻能在我麵前肆意妄為了。」
這話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小心翼翼的詢問,「怎麼了齊伯伯?」
齊安平重重的歎了口氣。
「那混小子整天無所事事也就算了,我也沒期望他能認我太太當媽。」
「隻不過讓他叫一聲阿姨,他就惱羞成怒罵人。」
「要不是那天柳嬌嬌也在旁邊,怕是早就鬨得不歡而散了。」
「我看柳嬌嬌家世不錯,人也挺乖巧的,除了腿腳有些殘疾外,也沒什麼缺點。」
「她能看得上言辭,算是那混小子的福氣。」
乖巧?
嗬,柳嬌嬌長得好,身材也好。
聲音好聽,會的才藝也多。
唯獨就是不太乖巧。
她若是乖巧,柳家父母也不會為了她操碎心了。
她若是乖巧,就不會為了許言辭這麼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夢想,辜負家裡人的期望。
我說,「柳嬌嬌改變了很多。」
「她那條腿就是為了和許言辭在一起,放棄跳舞,才弄成那樣的。」
當然,那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