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喝完了杯子裡最後一口茶。
我簡單收拾著道。
「希望公司的律師能把這事給處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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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們所料。
次日上午,我和秦月倆人才剛到公司不久。
就聽見同事們說,公司門口有人在鬨事。
不看我都知道鬨事的人是誰。
從我辦公室的落地窗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公司門口的場景。
還是昨天那幾個家屬,全堆在公司門口。
該吵的吵,該哭的哭。
該附和的附和。
我都想誇他們分工明確了。
這團隊合作,比許多專業的還專業。
幾個保安跟他們說了什麼。
從神情上來看,應該是在厲聲警告。
而後沒說幾句,兩波人就互相推搡起來。
最後以保安把家屬給趕走為結束。
前後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
還彆說,我們公司的保安挺靠譜。
也不知道秦月現在聽說了這事沒。
我帶著一盒曲奇餅乾,往秦月辦公室去了。
進去看到她正彎腰在辦公桌上收拾著什麼。
我問,「老婆,你做什麼呢?」
秦月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我,又繼續埋頭收拾。
「樓下的事,聽說了沒?」
「那些家屬來鬨事,消息傳到我爸那兒去了。」
「剛讓蔡秘書過來叫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得把這個項目的相關資料都帶去給爸過目一遍。」
「後麵賠償款走審核流程的時候就會快些。」
「省得那些人隔三差五的就來鬨事,整得秦氏麵上不好看。」
我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