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的分公司主營的也是土木工程,去年你一個工程報上來的預算計劃是兩百萬。」
「可到最後你足足花了三百萬,才把當時那個工程完結,這導致這個項目沒有賺錢,當然也沒有虧錢。」
「你能不能夠跟我解釋一下,為何會出現這種狀況。」
對方沒有想到我對他的情況竟然如此了解,而且一下子就打中要害。
如果他現在進行辯解,那我就可以原封不動地拿這句話說回去。
如果他不辯解的話,這就證明他無能,這名負責人接報了半天,最後隻能表示這個問題略過。
我的回答讓這些人都十分震驚,大家明白了,我是有備而來。
儘管我對西南工程不是很了解,可是對於他們有什麼樣的問題卻是知之甚詳。
沒有人敢再問我,畢竟我提出問題,如果回答不上來的話,後麵董事長很有可能會下令追究。
誰都不想把麻煩惹上身。
會議室再次陷入寂靜,足足過了三分鐘,也沒有人再進行提問。
「既然沒有人提問了,那我看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了,過幾天我們會做最後商討。」
「在此期間如果你們也有合適人選也可以拿出來,我不是那種老封建。」
「把我的女婿提名了,就不允許你們再提候選人,到時候可以讓他們雙方進行辯論。」
嶽父大人一錘定音,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不過我能夠發現第二股東。
他的眼神十分冷酷,緊緊地盯著我,就好像一隻鷹盯著獵物一樣。